你姐會走到白頭的!”
孫來福也聽出鄭曙光是故意這么曲解的,直接翻了個白眼。
鄭曙光和孫來福走后的當天,鐘來春便開著那輛小皮卡回來了,而且是他自己開回來的,雖然新的小皮卡經他開一趟就變成了七八成新,車頭、車廂上都有磕碰擦傷的痕跡。鐘來春見到鐘希望很是有些心虛,不過見鐘希望根本沒在意車子被磕碰的地方后,他也松了口氣,進而便口沫橫飛地向鐘希望述說他在海市的所見所聞。
鐘來春這趟出去收獲不小,不僅學會了開車,還見了世面。這回和之前替李毅峰送貨不同,那次只是將貨送到就回去了,這回李毅峰則帶著他去見了好幾個大老板,并因此為自己的武館拉了三頭生意,培訓保鏢,時間是三個月到一年不等。
鐘希望見鐘來春這次回來整個人的面貌都不一樣了,明顯比之前更自信了,心里也替他感到高興。至于他聯系來的三頭生意,鐘希望知道是因為有李毅峰幫忙作保才有的結果,所以她便在空間里查閱了大量資料,針對接下來的培訓擬定了一個相對正規的策劃方案,力求能夠借此將望春武館的名聲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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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只負責策劃方案的書面擬定,具體實施還是靠鐘來春。而鐘來春對鐘希望擬定的策劃方案非常感興趣,追著鐘希望問了很多問題,在終于弄懂捋順了各個項目要求后,便一頭扎進了忙碌中。
鄭曙光離開了,估摸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鐘希望便將新家里的東西都收進空間,只留幾樣大件的家具,蒙上布,鎖上門,直接回鐘劉村的老家去住了。
說來也好笑,鐘希望不過幾天沒回來而已,鐘爹鐘娘卻像是幾年沒見到她似的,看著她居然紅了眼圈,眼淚絲絲的。
鐘希望本來還好好的,見狀心里也是一陣酸澀,但為了緩和氣氛還是故意俏皮了一句:“現在知道離不開我這個大閨女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將我給嫁了呢!”
鐘希望本以為鐘娘會假意瞪她一眼,然后罵她一句“瞎說八道”,結果鐘爹鐘娘居然將臉轉向一旁不說話了,呃,這是默認了啊?
“矮喲,別傷心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們閨女可是在家招的上門女婿,不會離開你們的,放寬心!”鐘希望摸摸鼻子,主動上前挽起兩人的胳膊朝院子里走,鐘爹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沒舍得掙脫閨女的胳膊,而鐘娘則心安理得地任閨女挽著。
鐘小弟和鐘小妹都上學去了,家里就剩他們三人,鐘希望啥也沒干,就坐下來跟他們說話了。鐘希望專撿著逗趣的事情說,比如劉金寶和三狗子比耐力,最后兩人雙雙尿了褲子;比如李小壯練憋氣之前深吸一口氣收腹時,褲子直接滑掉了;再比如鐘來春顧著想事情,直直朝人拉大糞的車上撞等等。逗鐘爹鐘娘哈哈大笑。
隔壁二奶奶聽到了,也忍不住從小門走了進來,見著鐘爹鐘娘就道:“俺還尋思著你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說話,俺不能過來打擾了,可你們這一會兒哈哈笑一次,一會兒哈哈笑一次的,聽得俺心里也怪癢癢的,忍不住就過來了,希望啊,你到底說什么了,瞧你爹娘樂得眼淚都出來了!”
鐘希望笑著上前挽著二奶奶的胳膊走過來坐下,又說了幾件逗樂的事兒,二奶奶也跟著笑得前仰后合的,一邊擦著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一邊道:“還是希望回來好,你不在這幾天,別說你爹娘了,就連俺都覺得哪哪都不得勁兒了!”
“原來我在家里這么重要啊!”鐘希望故意齜牙說了一句。
“可不是嗎?之前你去平京,雖然也覺得家里怪冷清的,但也沒這么不一樣,可如今你一成了家,感覺就不一樣了!這才是真正長大了呀!”二奶奶感嘆著說道。
鐘希望聽著有些臉紅,趕忙就岔開話題,說到了二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