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覺得鐘希望的手太松了,以后她得提點她幾句。
“對呀,嫂子,俺也是空手來的,這樣吧,今天你到桂花家吃,明天就到俺家去吃吧!”
胡蘭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得出來團長媳婦跟她們這些鄉下村姑不一樣,人和氣好說話,出手還大方,想來家里過得很富裕。而她再一想她自己家里,窮得吃了上頓擔心下頓,她也是嫁給尤小烈后才吃飽飯的。到這邊隨軍后她覺得日子好過多了,不用再看父母和婆家臉色,整個家都是自己掌著,她想做什么吃就做什么吃,再沒人罵她是賠錢貨就知道吃的話了。但是吧,真正到自己掌家后她才發現她自己也舍不得大手大腳去做吃的,也是一分錢恨不能掰成兩半花,也是覺得細水長流才能過得長久了。
如今再一對比鐘希望,她是既羨慕,又自卑,說話的聲音都不由地低了下去。
鐘希望將二人的神情看在眼里,拍了拍她們的肩,笑著將她們送出了院子并讓她們有空勤過來串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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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桂花和胡蘭花兩人走后不久,鄭曙光就回來了,一回來二話不說就將門一插,轉身便將鐘希望緊緊地擁進懷里,臉埋在她的頸側狠狠地深吸了幾口獨屬于她的淡淡體香,悶聲道:“媳婦,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你應該不太高興吧?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么快過來,所以什么都沒準備,讓你失望了吧?”
“失望倒是不至于,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里還是有點難受的,我從沒想過,原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就是過著這樣的日子,你都不怕冷的嗎?”鐘希望依偎在鄭曙光的懷里微微仰臉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捏他的下巴,好笑道,“這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的試煉?嗯?”
鄭曙光瞧著鐘希望波光流轉的黑亮眸子,沒說話,只一口將她唇邊狡黠的笑采擷了去,這一親不要緊,身體里蟄伏著的猛獸乍然間蘇醒,而他整個人也像過電了一樣,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吻,鋪天蓋地而來。
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久,又仿佛是彈指一揮的瞬間,等兩人暫停稍事休息時,屋里只剩下彼此曖昧且灼熱的喘息聲。
鎢絲燈泡的暈黃燈光下,鐘希望的眼睛像氤氳了滿滿的水汽一樣,迷離而又茫然,但飽蘸水光的紅唇微微張開,無端透著幾分惑人的艷色。鄭曙光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中火光熊熊燃燒,被眼前的美色這么一誘惑,立馬又俯臉繼續他的下一波攻城略地。
如此又過了不知多久,等鐘希望陡然感覺胸口一冷時,才發覺自己整個人是掛在鄭曙光身上的,棉襖不知什么時候被他給解開了扣子,里面的棉馬甲也被解開了扣子,秋衣被撩了上來,內衣也被松開了束縛……
再看鄭曙光,居然是坐在椅子上的……
鐘希望被兩人的姿勢給驚了一跳,頓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心底里稍稍有些別扭和抵觸。鄭曙光敏感地察覺到原本正與他一樣沉醉在彼此親吻里的鐘希望突然就怔住了,他睜開被情和欲這兩把火燒得五分醉,四分癡,只徒留一分神智的眼睛,暗啞著嗓音微喘道:“媳婦,咋了?”嘴上是這么說著,但一雙大手卻是絲毫不做停留地游過細滑的肌膚,直達那曼妙起伏的高地。
鐘希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冷!”
鄭曙光唰地自椅子上站起身,而后直接抱起鐘希望就朝臥室走,經過墻邊垂下的電燈開關線時隨手拉滅電燈,在一片黑暗中推開臥室門,大步走到床邊……
鐘希望再次被鄭曙光的那超強持久的耐力給震驚到了,貌似比剛結婚那會兒更變態了,一回合下來她便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榨干了,再加上一路上的顛簸和睡眠不足,所以這會兒身邊雖然還有個折騰她好久卻仍不饜足的男人在,但總歸這男人讓她非常安心,而且是個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