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希望每天干活回來都弄得一身泥灰,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不知多少回,不過因為她有空間里的時間差,所以晚上進去,早上再出來,她根本不會感覺疲累,也沒像其她干活的姑娘那樣風吹日曬幾天后皮膚便黑糙了,她的肌膚依然是白皙水靈吹彈可破的。
正因為如此,雖然她始終素面朝天,也是一身干活穿的舊衣褂,但穿梭在干活的人群中還是很鶴立雞群的,有好事者還給她起了個綽號叫“推土西施”。鐘希望聽到這個綽號時就惡寒了大半天,心里跟著就罵了句,奶個孫砸!“推土西施”總感覺跟推糞球的屎殼郎有點親戚掛鉤!
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也都像鐘希望一樣去挖河推土的,其中也不乏長得俊俏好看的。她們不像鐘希望“兇名”在外,沒人敢惹,就有那些偷奸耍滑的不良男的逮著機會就朝她們身上瞅,眼珠子嘰里咕嚕亂轉,還特么聚在一起相互交流看后心得,不時發出猥瑣的笑聲。
鄰村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小媳婦于蘭,長得一般,但皮膚白凈,身材豐滿,尤其是胸口鼓囊,臀部又圓又大,走起路來前后都有波動余韻的那種。就有兩個男的借著干活之便,故意朝于蘭身上蹭,還動手動腳的。
于蘭是個性子和軟的,丈夫有事不在身邊,再加上害羞,就忍著沒吱聲,過后自己偷偷流眼淚。結果那倆男的越來越過分,膽子也越來越大,居然直接上手去捏于蘭的胸,用力大了,于蘭痛得叫出聲,招來一堆人圍觀。
于蘭又痛又羞,不停地哭,那倆男的惡人先告狀,說于蘭有意勾引他們。于是一堆原本就抱著看好戲的人,看向于蘭的眼神立馬就變了,男的或猥瑣或嫌棄,而女的則鄙夷甚至幸災樂禍。鐘希望原本也是沒注意到的,畢竟離她干活的地方有個一百來米的距離,不過她見著有好多人都圍過去,甚至還驚動了生產隊的隊長,而且她還聽到了女子的哭聲。
鐘希望就跟過去了。到了跟前,就聽到那倆男的唾沫橫飛地跟圍觀人群描述于蘭是如何如何勾引他們的,而于蘭則一直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埋頭痛哭。生產隊隊長自然不會只聽那倆男的說詞,又問于蘭到底怎么回事,結果于蘭只顧著痛哭不說話,生產隊隊長也只能讓人群散開,不痛不癢地說了那倆男的幾句便罷。
鐘希望自認不是一個沖動的人,畢竟靈魂年齡擺在那里了,雖然具體情況她不清楚,但她見到于蘭悶頭哭的樣子就是覺得心里不舒坦,又見那倆男的雖然挨了幾句訓卻根本沒放在心上,還有說有笑的樣子,心里就更不舒坦了。
這時候人群已經散開了,于蘭還是一個勁兒地哭。
“你別哭了,我瞅你捂著胸口,是受傷了嗎?”
鐘希望猜出這種事多半是那倆男的惡人先告狀。看于蘭那樣子也沒想著求助,想來也是看透了,這種事無論如何都是女人吃虧,就是她求了,別人也不大會幫她,可能還會反過來說她,諸如“一個巴掌拍不響,怎么他們不惹別人就惹你呀?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于蘭抽噎著抬起頭,見到鐘希望還愣了一下,她是知道鐘希望的,畢竟鐘希望在生產隊里還挺出名的,人長得好不說,干活比男人還利索,而且是練家子沒人敢惹。老實說,于蘭挺羨慕鐘希望的,但兩人不是一個村的,她覺得自己跟鐘希望差太多了,心理上就不太敢主動和鐘希望說話。如今鐘希望主動過來跟她說話了,她還有點不知所措。
“俺……”于蘭知道自己得出聲回應鐘希望,但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又覺得羞臊丟人,因此說話的聲音小得跟蚊子差不多。
要不是鐘希望耳力過人,她根本聽不清于蘭在說什么。
鐘希望直接拉她的手腕把脈,眉頭跟著皺起,然后就拉著她朝河岸邊臨時搭建的做飯用的窩棚走去。在窩棚里替她檢查了一下,發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