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希望沒等鄭曙光撲過來,而是主動撲了過去,摟著他的腰,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胸膛里傳來的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鄭曙光,我想你了!”
明明是一句呢喃在耳畔的情話,但在鐘希望說來,卻聲音平穩(wěn),甚至是有點過于嚴(yán)肅認(rèn)真了,要是擱在外人耳里也會覺得鐘希望不大解風(fēng)情,撒嬌都不會,然而聽在鄭曙光的耳里卻是勝過所有一切暗含挑逗勾誘嗲得讓人覺得發(fā)膩的情話,他無比受用。
鄭曙光緊緊地?fù)ё$娤M袆佑淇斓谜f不出話來,只想將她摟得緊些,再緊些,恨不能揉進(jìn)身體里與他融為一體。
兩人就這么在黑暗里靜靜抱了好一會兒,鄭曙光才吻著鐘希望的耳垂說道:“我也想你了,我敢肯定,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得多!我現(xiàn)在多想暢快淋漓地親遍你全身,可時間不夠了,我舍不得浪費(fèi),這次就留著,等下回我要親個夠本,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
鐘希望不由地低笑出聲,伸手扯他臉頰:“這臉皮夠厚的!”
鄭曙光也笑了,拉著她的小手在嘴邊親了一下,而后抱著她坐到床邊,兩人依偎在一起說話。
鐘希望沒有問鄭曙光怎么會出現(xiàn)在縣城的事,也沒有提他身邊跟著女人的事,她知道那是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只簡單提了一句她去北方的軍營駐地找過他的事。
鄭曙光聽了心里因為自己當(dāng)時不在部隊而感到非常遺憾,但同時又因為鐘希望去看他而感到高興,這說明媳婦在乎他,關(guān)心他。
兩人呆在一起時,總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只才說了一會兒話,又感覺什么也沒說到,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天色已經(jīng)有點亮了,快到五點了,他該走了。
在鄭曙光穿衣服的時候,鐘希望進(jìn)空間準(zhǔn)備了早飯,菜肉包子和豆?jié){,都是微微燙口而已,正適合馬上吃。鐘希望擔(dān)心他路上來不及吃飯,又給他準(zhǔn)備了干糧帶著,是她烙的油酥餅,甜的咸的都有,現(xiàn)在這種天氣放個五六天都不壞,還有煮熟的咸鴨蛋、五香豆干、五香花生米和肉干,并用軍用水壺灌了一壺菊花茶。
“我走了!”
鄭曙光深深地看了鐘希望一眼,本以為見一面多少能夠解解相思苦,卻不想心里更難受了,早知道……不,就算知道會難受他還是會趕回來,哪怕只能呆個幾分鐘他也要趕回來!
鄭曙光其實還想跟鐘希望保證他會盡快抽空回來看她,但話到嘴邊卻還是沒能說出來,他怕又會臨時有任務(wù)耽擱了,到時候再讓鐘希望失望。
“嗯!”鐘希望也深深地回望著鄭曙光,總感覺每次相見,她的不舍都會多一分,她自己倒是可以忍受,但是見到鄭曙光眼里的不舍時,她就會感到心疼,殊不知鄭曙光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鐘希望突然就勾住他的脖子,小聲道:“等忙完了秋收我去看你。”
聞言鄭曙光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嘴角都不由地上揚(yáng)起來,原本還灰暗的心情突然就放晴了,極快地在鐘希望的嘴角偷個吻:“我等你!”
鐘希望挑眉:“嗯,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等鐘希望走回院子時,鐘爹鐘娘也起了,迎面第一句話就是:“小光回來了?”
鐘希望一怔,隨即便點頭:“剛才已經(jīng)走了。”
鐘爹沒說話嘆了口氣,鐘娘也跟著嘆了口氣:“這千里迢迢地回來就呆小半天,唉,可夠累的!”
鐘希望笑了笑:“這次只是路過。”
“希望啊,俺看你還是跟著小光隨軍去吧!你們倆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家里的事不用擔(dān)心!”鐘娘又忍不住說了一句,同時有意無意地朝鐘希望的肚子瞄了一眼,“該要個孩子了!”
鐘希望干笑了兩聲:“我們還年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