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呀!”鐘希望不解,只兀自伸手摸他的臉,嗯,可算是養回一點肉了,不過還不行,還得繼續努力。
鄭曙光捧著鐘希望的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想看清楚她是不是因為不想讓他擔心才這么說的,但是他只看到了她眼中對他的純粹的關心和……愛。
鄭曙光心里是滿滿的喜悅和感動,忍不住就動情地吻了上去,邊吻便小聲道:“如果有人給你氣受,別忍著,給她們一點教訓,教訓狠了也別怕,有我呢!”
“你是不是也聽到閑話了?這些不痛不癢的,根本不算什么,不過如果連你都知道了,那肯定是部隊里的領導也知道了,對你有影響不?”
“沒有。”
“真的?”
“嗯。”
鐘希望突然對鄭曙光上下其手撓癢癢,不過鄭曙光卻像早有準備一樣,不動聲色,只是看著她的眼神越發幽深了起來。鐘希望不信邪,愈發賣力地撓他癢癢,終于打破了他的忍耐邊緣,只聽他悶哼一聲,猛地翻身將她壓下,這一下又折騰了大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鐘希望就從距部隊幾里遠的山村里買了幾捆成人手臂粗細的竹子,直接讓兩個村民幫忙拖回來。鐘希望是一大早出門的,回來時正好遇到一群軍嫂端著臟衣服到小河邊去清洗。
鐘希望就當先沖她們打了聲招呼:“余慧、李蕓、蘇麗、陳翠花、董三姐、馬蘭花、孫曉雯,你們都去洗衣服呢!”
這群軍嫂正是說鐘希望閑話說得最厲害的,畢竟平時洗衣服都聚一起,誰要是不說倒還顯得另類了。她們一直說鐘希望從不和她們打招呼,天知道,她們從沒有正面碰到過鐘希望,而且她們到現在也不知道鐘希望的名字。而她們自己的名字倒是被鐘希望準確地報出來了,這讓她們驚訝的同時,因為做賊心虛,所以心里也咝咝地冒冷氣,總感覺自己是被鐘希望給記著了,要是鐘希望是個記仇的,她們可一個也跑不了。
不過,轉瞬她們又都釋懷了,她們這么多人呢,老話不是說‘法不責眾’嗎?看她鐘希望能拿她們怎么樣?
“喲,這不是那新來的……誰嗎?”因為不知道名字,說半截只能用誰來代替,聽在外人的耳里倒像是故意奚落人了,周圍的軍嫂都捂嘴悶笑。
“你買這么多竹子干什么?樓道里可沒地兒放啊!”言外之意就是,可別把這大院都當你自家的了。
“哎呀,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去洗衣服,回頭還得做飯,不然男人回來吃啥?咱們可不像某些人好命,男人還從食堂把飯打回來給她吃!”典型的羨慕嫉妒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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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人也都嘰嘰喳喳地附和著貶損鐘希望,鐘希望也不惱,見她們都說完轉身走了,便氣沉丹田,用上幾分內力喊話:“洗完之后都到住宅樓東邊的空地上來啊,誰不來誰后悔啊!”
鐘希望喊完話也不理那些軍嫂會如何議論,直接就讓兩個村民將竹子拖到軍屬大院東邊的空地上。這塊空地上之前是蓋了幾間房子的,地面還抹了水泥的,后來扒了,將磚用到了后面的住宅樓的建設中,而水泥地面倒是沒有砸掉,留在那里倒是讓軍嫂們有個曬糧食和干菜的地方了。
空地約摸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鐘希望就讓那兩個村民幫忙在空地的一圈深埋上竹子,搭成東西兩個曬臺架子,當然中間的地面還是留著的。
鐘希望和村民一起動手挖土,她的速度一點都不比兩個大男人慢,而且干起活來比他們都游刃有余。兩個村民一開始還帶著點敷衍散漫的態度,等見識了鐘希望的干活拼勁兒后,他們也被激起了血性,立馬端正起態度,非常賣力地挖起坑來。
三人的效率非常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搭好了,期間就有一些軍嫂圍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