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新英看著小希罕人小鬼大的模樣,聽著他那明顯是模仿哪個鄉村領導的說話方式,樂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而秦子棟就貼心地給她遞上干凈的手帕。
鐘小弟本想耍賴逃跑,但被鐘希望一把抓回來,笑瞇瞇地命令道:“唱吧,鐘希冀同志!”
“嘿嘿,俺大姐!”鐘小弟心虛地喊了一聲,認命地開口唱。
結果他唱第一句大家就笑場了,而且是哄堂大笑,鐘小妹更是報復似地使勁拍著桌子嘎嘎大笑,就連習慣性面癱的鄭曙光都別開臉笑抖了肩。
鐘希望笑得胃疼,拿手隔空點著鐘小弟:“鐘希冀同志,你出去可千萬別開口唱歌,尤其是唱咱們的國歌,知道的會明白你是五音不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故意褻瀆咱們偉大而又神圣的國歌呢!”
“俺大姐!”鐘小弟哀嚎一聲,故作委屈地看著鐘希望。
鐘小妹就在一旁幸災樂禍:“哼,看你笑我,真是蒼天有眼哪!哦呵呵呵……”
鐘小弟唱完就輪到趙新英,她也唱了一首歌,是軍歌,聽人家一亮嗓子,如黃鶯出谷,那才是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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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接下來就是小希罕這個“報幕員”隨便點名了,他點到誰誰就起來表演節目,一時間倒是讓大家既興奮又有點小緊張。
秦子棟被點到了,鐘小弟還想著也嘲笑他一下,據他所知,他也是個五音不全的。然而秦子棟卻并沒有唱歌,而是聲情并茂地朗誦了一首詩歌,正是徐志摩的那首《再別康橋》。
鐘小弟直呼秦子棟耍賴,不公平,結果秦子棟就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蠢,小希罕只讓我表演節目,又沒說非讓我唱歌?”
“不對,希罕明明就讓我唱歌了……”鐘小弟說著,突然就瞪大了眼,用手指著小希罕,一臉“痛心疾首”道:“希罕,二哥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為何如此這般厚此薄彼?”
鐘娘一巴掌拍在鐘小弟肩膀上:“行了,從哪兒學來的酸腔?”
鐘小弟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傷害,撲到他大姐的肩頭尋求安慰,結果還沒沾著他大姐的肩膀就被鄭曙光伸手擋住了,鄭曙光的眼神很明顯在表達一個意思“你大姐的肩膀是我的,你想哭,我可以借你肩膀”。
鐘小弟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老天,這男人真是夠了,跟他這個大舅子也能吃干醋!
接下來秦老頭被點到了名,這老頭今天高興,就吊嗓子唱了一段京劇,他一唱完,全場都非常給面子地叫好,把秦老頭捧得更高興了,又接連唱了幾段。
小希罕就走到鐘希望面前小聲問道:“俺大姐,祖父唱得啥呀?俺聽不懂!”
鐘希望也只聽了個大概,好像是包公斷案里的幾段,于是就道:“現在聽不懂不要緊,多聽聽就懂了,這可是咱們的國粹??!”
小希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之后就經常纏著秦老頭教他唱京劇了,秦老頭一開始也沒太在意,只是將自己會的幾段教給他。卻不想小希罕這一學就學出興趣來了,再加之他打小跟著他大姐練武練出了一身的本事,所以在后來拜師到某梨園世家門下正規學習后,進步驚人,于是這輩子的后世就出了個上輩子沒有的鐘姓京劇大家。
當鐘希望被點到名時,她直接拉著鄭曙光一起到院子里給大家表演了一段雙人舞。
他們二人都有武功在身,各種高難度動作信手拈來,二人始終背靠著背,鄭曙光更是時不時地充當鐘希望的轉軸和墊腳板,但同時鐘希望又好像是他的第二分身一般,兩人心有靈犀,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攻防無死角,可以說只要不是機槍亂掃或炮彈轟炸,他們就是最無懈可擊的完美組合。
他們舞的動作與常規的舞蹈相比少了幾分柔美和飄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