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床睡得了,雖然年齡小了點,但提前適應(yīng)適應(yīng)也好!”
鄭曙光也深以為然:“我明天讓人幫忙再弄張床過來。”
鐘希望點頭,兩人走回自己的臥室,鄭曙光有心再繼續(xù)先前的好事,但卻不自覺地分心留神對面的臥室,生怕孩子再鬧出點動靜來,他以前可是體驗過這種一而再被打斷好事之后的痛苦和煎熬,所以這會兒就有點不敢再全神投入了。
鐘希望覺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心疼他,于是直接將他帶進了空間,內(nèi)外的時間差讓他們倆終于無所顧忌地酣暢淋漓了一番。出來后外界也才過了一兩分鐘,鐘希望又去看了看兩個孩子,之后兩人才回到自己的臥室相擁而眠。
自打兩個孩子一歲過后,鐘希望就沒再將他們帶進空間里了,怕他們亂說,也怕他們自小就養(yǎng)成了依賴空間的習(xí)慣。鐘希望到現(xiàn)在也始終認為,知識和技能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妥當?shù)模渴裁炊疾蝗缈孔约骸?
鐘希望到來的第二天,就被領(lǐng)導(dǎo)接見了,領(lǐng)導(dǎo)也是聽說了她以前的事跡,所以對她相當熱情,連連夸她是英雄、是大才。聊開了之后,鐘希望才知道領(lǐng)導(dǎo)和N市的蕭首長是戰(zhàn)友故交。領(lǐng)導(dǎo)姓李,是個比較能貧的大老粗,不過打仗指揮很有一套,還自創(chuàng)了一套拳法,槍法非常神準,在部隊上有“神槍李”的美譽。
李首長說了很多,聽到后來,鐘希望才回過味來,哦,這老小子是想和她比試比試。鐘希望知道這是他在試探她的能力,想看看她是否如傳聞中那般厲害。鐘希望也不含糊,覺得自己不能給鄭曙光丟臉了,所以就稍稍認真了點,結(jié)果把李首長給虐得半死不活的,大半天都蔫蔫的。
李首長越想心里越不得勁兒,到底將鄭曙光又拉過去比試了一回,這次他終于扳回了幾成面子,和鄭曙光兩人各自有輸有贏,基本算平手了。李首長終于心里平衡了,一掃之前的郁悶,高興地哈哈大笑:“小鄭啊,年輕人不錯,不過還得努力啊!”
晚上鄭曙光回來便將此事和鐘希望說了,鐘希望噗嗤一聲樂了:“早知道就讓著他點兒了!”
鄭曙光也笑了:“他應(yīng)該都知道,不過是好那點面子而已。”
鐘希望點頭:“我也看出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嗯,明天送點藥酒給他安慰一下他受傷的自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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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曙光將鐘希望摟在懷里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好,聽你的,不過我估摸著他會上癮,那人好酒,比蕭老頭還兇!”
“就跟他說釀酒不易,他應(yīng)該能忍。”
“估摸著能忍到發(fā)狂,我都能想象得到他抓狂的樣子了。”
“呵呵,那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鐘希望眨眨眼,難得露出點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看得鄭曙光心里癢癢的,俯下臉正要親下去,突然就聽到兒子和女兒在門外對話的聲音。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鄭典奶聲奶氣的童音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鄭曙光一聽到“秘密”倆字就覺得神經(jīng)被擰了一下。
“秘密?什么秘密?”鐘耀同樣用奶聲奶氣的童音問道。
鄭曙光直覺女兒接下來要說的應(yīng)該就是昨天她看到她媽媽親他的事情,所以猛地拉開臥室的門。客廳里的兩個孩子直覺轉(zhuǎn)臉看他,于是一大兩小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了。
鐘希望已經(jīng)猜到鄭曙光在擔心什么了,看著那爺仨,強忍著沒笑出來。
“爸爸,你嚇到我和哥哥了!”鄭典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在鐘希望看來她和鐘耀是一點也沒有被嚇到。這倆孩子都不是膽小的主。
“是的,爸爸嚇到我和妹妹了。”鐘耀也跟著附和了一句,隨即便繼續(xù)拼搭著手里的積木。
不得不說的是,鄭曙光雖然自認為自己是個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