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頭的世界嗎?”
劉杏兒笑了,毫不猶豫:“不想?!?
顏樂樂夸張地嘆了口氣:“果然和劉爸一個德性!”
“嗯?你說誰德性?”劉杏兒佯裝惱怒地伸出兩手撓她癢癢,直接讓她笑倒在沙發(fā)上。
房間的隔音效果其實不咋地,所以鄭曙明在臥室里都能被客廳的說笑聲給吵醒,而他一聽到那笑聲,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能繼續(xù)在臥室里裝睡。
鄭家。
鐘希望正和劉金鳳以及梓芳坐在客廳里聊天,茶幾中間放了一大盤各色點心,每人面前都放著一茶缸茶水。
梓芳說話說得口渴了,直接端起面前的茶缸灌了一口茶水,緊跟著又直接下手捏了快綠豆糕咬了一口。
鐘希望也端起茶缸喝茶,瞥見梓芳現(xiàn)在的吃相,不由地笑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可千萬不要讓你丈夫看到,否則還不說是我們把你給帶壞了?”
梓芳不雅地白了她一眼:“哼,他敢!”
鐘希望和劉金鳳不由地相視一笑:“瞧她,脾氣見長啊!”
“我跟著軍長夫人混,他孫正軍巴不得呢,敢說我?我請軍長夫人削死他!”梓芳挑眉道。
劉金鳳噗嗤一聲笑了,而鐘希望則直接沖她翻了個白眼:“我要是削死他,回頭你一準得埋怨死我!”
說著三人都笑起來。
想當初,梓芳因為她婆婆過來監(jiān)督她,想讓她懷上孩子,她和丈夫之間也鬧矛盾,她一個月瘦了好幾斤,人也憔悴得很,甚至還萌生了“過不下去”的念頭,不過這些年吵吵鬧鬧的也過來了,她依舊沒懷上孩子。她婆婆也死心了,因為后來她讓梓芳和她兒子一起到大醫(yī)院檢查,結果很戲劇性,梓芳沒問題,而她兒子有問題了,所以她不認命都不行。
“對了,金鳳,你也守寡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想著找一個呢?部隊這么多男人呢,你看上哪個了,我去替你說!”梓芳現(xiàn)在的性子已經(jīng)完全與她之前的細膩柔婉精致背道而馳,隱隱有潑辣的潛質了,鐘希望都不敢細想這是不是在她的潛移默化之下造成的。
劉金鳳聽梓芳這么一問,臉當即紅了,羞窘道:“快別瞎說了,俺都是老太婆了,還找啥找?再說了,俺覺得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
梓芳明顯不贊同她的觀點:“你這么想可不對,女人得有男人呵護關愛才能滋潤幸福,你瞅瞅希望,年輕吧,都是鄭軍長勤奮灌溉的結果……哎喲,你捏我干嗎?”
“我捏你,我還想削你呢!叫你再滿嘴里跑火車!”鐘希望沒好氣地白了梓芳一眼。
“我說的是事實啊,矮喲,咱們都是過來人,你還害啥羞???”
“唉,我現(xiàn)在真懷念以前那個喝咖啡小口抿,吃點心用小勺子挖的秀氣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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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芳:“……”
劉金鳳:“噗!”
傍晚,鄭曙光回來時,鄭曙明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客廳里一邊看書,一邊吃點心,見到他回來,也只淡淡叫了聲“哥”,之后又繼續(xù)吃他的點心了。
鄭曙光瞥了一眼鄭曙明面前盤子里的點心,居然都是他愛吃的,頓時心里就有點酸了,肯定是他媳婦給這小子做的!
鄭曙光默不吭聲地走進書房,本來是想繼續(xù)看手頭文件的,但鬼使神差地就拉開了辦公桌下的第二層抽屜,里面裝著一抽屜的點心罐子,都是他媳婦給他準備的。鄭曙光一一摸過那些罐子,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然而,當他仔細看那些罐子里的點心時,他的眼睛突然就定住了,同時眉頭皺起,從牙縫里迸出仨字——
“鄭、曙、明!”
鐘希望做好晚飯從廚房出來,就見鄭曙光和鄭曙明正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
“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