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月光傾瀉在游泳池水面,像滑落的絲一樣。
風(fēng)一吹,水面起了波瀾,水中的月亮成了破碎的玉片,漂浮在水面,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而床上的女人,目光暗淡的望著窗外出神,似乎留下的只有空殼般。
江子陵走進了她的房間,坐在她的身側(cè),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乖乖。”
陸北兮抬眸望著江子陵,笑了笑“我明天就可以看見他了”
“嗯。”
“哥,你說他受傷了沒有?”
江子陵收緊了手臂“不會的,他不會受傷的。”
陸北兮點了點頭,傻笑著“他沒受傷就好。”
江子陵抿了抿唇,想說什么,最后選擇了沉默。
陸北兮就這樣靜靜的靠在江子陵的懷里,到了天亮,江子陵垂頭望著懷里的女人,伸出手輕輕摩挲她的臉頰“乖乖,收拾一下。”
陸北兮望著江子陵,嘴角笑開,似乎在給江子陵安慰,生怕他會擔(dān)心自己。
江子陵滿眼的心疼,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小傻瓜。”
陸北兮松開了江子陵,直起腰,去了衛(wèi)生間。
良久,她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拿著行李,深深的望了一眼這個臥室,低聲道“衍哥哥的臥室呢,以后再也不能來了。”
江子陵輕嘆拿著行李率先走了出去。
陸北兮輕聲一笑,兩行清淚落下,低聲呢喃“衍哥哥,你我終究還是不能在一起。”
話音落,她拿出包里的龍貓放在了床頭柜,低聲道“好好陪著衍哥哥哦,要不然衍哥哥該傷心了。”
這個龍貓就是被陸北兮扔進兩次垃圾桶的那只。
陸北兮直起腰望著龍貓片刻,還是將它塞回了包里“不能給衍哥哥,他看見更該傷心了。”
她轉(zhuǎn)了一圈,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的鉆戒上,嘴角泛起了苦笑。
“怎么辦,都不舍得。”
“那我就把東西都帶走了…衍哥哥不要怪我。”
話音落,她頭不回的離開了別墅,上車離開了這里。
去了都柏林,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氣派的別墅,門前站著的就是陸時杰。
她和江子陵走進他,陸時杰笑著說“兮兒,歡迎回家。”
陸北兮“席衍呢?”
這時,一個五十歲的老人出現(xiàn),鞠了一躬,低聲道“小姐,少爺,我是管家,魏武。”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又道“席衍不在這里,這就帶小姐去。”
陸北兮收回目光,低聲道“走吧。”
陸時杰抿了抿唇,低聲道“去吧,保證小姐和少爺?shù)陌踩!?
“是,老爺。”
陸北兮望著陸時杰“這回可以給我一個理由了嗎?不能和席衍在一起的理由。”
陸時杰抿了抿唇,聲音低沉道“他可能和你母親的死有關(guān),除此以外,他會擋了你的路。”
陸北兮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聲音極其的平淡“有證據(jù)了嗎?”
“暫時沒有。”
“這都是你的懷疑嗎?”
“是,不過我馬上就會找到證據(jù)了。”
陸北兮苦笑點了點頭“好,也算是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