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巖上,佛劍分說盤坐在此,靜思救世之途。此番時空穿越,得到關鍵情報,又有洛云襄計劃,終將嗜血末日提早完結。
邪之子安置在洛云襄的客棧內,有蜀道行、臥江子等人自小教導,若能適當約束,其身上邪兵衛(wèi)之力用于正途,倒也是一件幸事,但仍不可不防……
靜思片刻,佛劍分說宛若老僧入定,若有若無的梵鐘聲響,似敲在耳邊,又似響在心中,與不解巖附近的瀑布水流聲,遙相呼應。
忽然間,氣氛異變,非是暗云遮空而來,反倒天際火光大作,不尋常的火燒云,吹起一片熱流炎風,梵鐘聲停,佛者睜眼,盤坐之身未動,佛印已在胸口之前結印完畢。
“往向佛印。”
緩緩道出四字,象征著佛者的波瀾不驚,自盤坐之地由小化大的“卍”字,包裹住整個不解巖,而在此時,隨著熱流炎風而至的,是連綿不絕,不知源頭的火紅刀芒。
刀氣自四面八方而來,卻被往向佛印一一化解,隱藏身形的來人眉頭一皺,暗提六分元功,自暗處揮刀一斬,登時,天地泛紅,炎流火舌席卷天地,化作一柄真元長刀,凌空壓下。
佛劍分說見狀,起身凝劍指,心一動,引動往向佛印收縮,“卍”字回旋化納所有刀氣后自腳下升起,最終化作極小的“卍”字在劍指指尖回旋。
“大輪天指。”
戰(zhàn)斗的智慧在此展現的淋漓盡致,佛劍分說以一招元功,先后催動兩道招式,往向佛印所吸納的刀氣更是加強大輪天指威能。
一指點出,刀芒破碎,佛力余勢不減,貫向不解巖西北某處,登時驚爆一聲,地動山搖。
“不在此處,那便是此地了。”
佛劍分說一擊不中,判斷之中的另一處,便是藏著敵人的所在,心動身動,佛者身一甩,佛牒自背后懸空落下,穩(wěn)立在不解巖之上落地瞬間,劍鞘自動打開,佛氣沖霄而起,梵字真言隨之而起,盤旋在佛牒四周。
隨后,拔劍在手,佛劍分說轉守為攻,體內佛元與佛牒圣氣貫通,在四周化作火紅色的蓮花,蓮花邊旋轉邊縮小,最后匯入佛牒之內,佛劍分說隨后一斬,火焰劍芒襲向另處。
“焚風火蓮。”
以火攻對火攻,判斷出敵人位置的佛劍分說劍斬而出,暗處之人心知自身已被發(fā)現,此招過后再不退走,就是被逼現身之時。
“喝!”
長喝一聲,元功再提一分,一片赤紅之中,只見刀身有一圓形缺口的闊身平直方頭大刀揮動,揮出一道巨型火流,猶如大日臨世。
“歸陽不復!”
火劍,炎刀,半空碰撞,火流互相吞噬,佛牒圣氣更勝一籌,壓倒刀芒卷向源頭。
“嗯,佛牒圣器,佛劍分說,名不虛傳,離開。”
暗處之人觀察見狀,思索之間,再發(fā)兩道刀氣,一道阻攔焚風再進,一道暫阻佛劍分說,旋即化光離去,始終未露身形。
佛劍分說將刀氣彈開,佛牒歸鞘,再度背在身后,“試探之人,暗流。”
落下六字,再無聲息,佛者繼續(xù)盤膝打坐,仿佛方才之戰(zhàn)未曾發(fā)生。
日升日落,北隅王城市集之內,繁華如故,卻見一處布袋戲臺精致玲瓏,伴隨定場詩聲響起,手持著布袋偶的人,一身白裝,其貌不揚,舞動著布袋偶,拉開戲幕。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掌上風云起,笑談弄乾坤。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且說懸空島上,九幽毒計布連環(huán),葉口月人精銳盡出,臥江子中毒在先,身受重創(chuàng)在后,頓入危局……”
布偶翻飛舞動,硬生生將一出九幽毒計陷麒麟,云襄反計定乾坤在方寸之間演繹的活靈活現。
弄三平,是北隅皇城里頗有名氣的布袋戲班班主,他的演出,不演史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