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清楚要跟我走了吧?”司玄鴆閑淡的說道“不然的話在這里,你連這張床都下不了,更別談什么自由了。”
按照我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像他口中所說,我沉默了片刻,也沒說要跟他走,只是想去查看一下初雪怎么樣了,來到窗戶前,就要翻出去的時候,我停頓了下來。
司玄鴆在窗外等著我,微微泛藍(lán)的眼睛,平靜之中帶著絲絲的迫切,“出不來需要幫忙嗎?”
我踩在凳子上的角落了下來,雙手撐在窗戶上,審視著風(fēng)雪之中的司玄鴆,“你給我的赤焰,是假的?”
司玄鴆嘴角的笑容驟然停止,“你真的把赤焰吃下去了?”
“真的是假的?”我沒有當(dāng)著他的面吃下去,但我的確是吃過了,為的就是讓自己不會有回頭路,讓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不會再和任何人在床上云雨。
最近祈驚闕對我步步緊逼,讓我一時忘記了我還吃下赤焰,最主要的和他在一起,我身上沒有出現(xiàn)任何被火燎撕裂的感覺。
司玄鴆舔了一下唇角,停止的笑容重新染在嘴角,身體一斜,靠在窗戶上“毒蛇七步之內(nèi)有解藥,萬物相生相克,沒有絕對。”
“你的意思是說,你給我的赤焰是真的,但是,它也不是絕對。”我?guī)Я艘唤z玩味“恰好這個不是絕對的人是祈驚闕?”
這樣的認(rèn)知可真是讓我驚訝,但我又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司玄鴆,赤焰是無藥可解,卻又因人而異,南疆玩蟲的人不可能犯這種錯誤,更何況在此之前沒有聽過赤焰會因人而異。因為它是無解之蟲,吃下去就表明這個人對情愛已經(jīng)徹底的失望。
“這樣認(rèn)為也沒錯。”司玄鴆鎖住了我的眼睛,模棱兩可的說道“畢竟你從來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更加不知道他會什么。”
“但我向你保證,赤焰是真的,不信你瞧。”他說著,他的手觸碰在我的脖子上,貼著我的脖子下滑,停留在我的鎖骨上,繼續(xù)往下走,正要往我衣裳里鉆時,他觸碰過的肌膚,傳來了被火烤的疼痛感。
我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遠(yuǎn)離他的手,拉緊了外面的披風(fēng),裹住自己,被火燎的撕裂感才慢慢消散。
“現(xiàn)在相信我了吧,我的手上沒有假蟲。”司玄鴆觸碰過我的手指,相互捻搓了一下,而后慢慢的負(fù)在背后,提醒著我“夜黑風(fēng)高,下雨下雪是最好離開的時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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