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別害怕啊,找王煥之,就是今天在臺上拍賣我的那個人。”
“順便把姜媚兒給我綁了,刮花她的臉,我要傷口深可見骨,要讓她這張臉,再也好不了。”
謝輕吟還沒應答我,祈驚闕嗓音嘶啞,帶著質問的口吻“你鬧夠了沒有,你是我的夫人,跟一個煙花女子計較,成何體統?”
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琉璃燈,不知道這個琉璃燈砸在腦袋上,腦袋破了還是琉璃燈碎了?
好奇戰勝了我,我揮起了琉璃燈,對著他的額頭砸去。
到底是南疆出產的東西,堅硬程度,比頭骨更厲害。
祈驚闕頭被打了一個血窟窿,血流了出來。
姜媚兒驚呼了一聲,就要沖過來。
我眼睛一掃,姜媚兒跑前的兩步驟然間停止。
我唏噓一聲扭動手腕,掙脫開祈驚闕的手,用手去擦拭他流下來的血,慢條斯理地說道“夫君,有話好說,讓有心人知道,還以為你我變成了仇家呢。”
血跡來不及擦,順著他的額頭流進了他的眼睛,他死死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紅色的血腥光芒,薄唇微張“你以為你出現在這里是我所為?”
“沒有啊。”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沒有以為是你所為,你以為我打你是生氣?不是啊,只是想讓你腦袋清醒一點,也許你身邊有人陽奉陰違,知道我們前些天吵架,把你放在我身邊的人都調走了。”
“他們蹭了空隙把我捉來,然后看著你我反目成仇,相互爭吵,我得如了她的愿,不然的話不是白白浪費我被關進小黑屋,遭受的毒打?”
事情經不起揣測,我被關了幾天,祈驚闕不可能不知道我失蹤了,既然知道我失蹤了,不可能找不到我。
找得到我,卻又不救我,不符他的性子。
再有他明知道我是死而復生的姜酒,最痛恨的就是姜媚兒,他還讓她活著,還讓她活得很好,更不符合他毒辣的手段。
因此我失蹤被人折磨的這一場戲,根本幕后主使者就是祈驚闕賊喊捉賊,讓姜媚兒過來打頭陣挑撥離間 。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想要打破我們兩個的僵局,取決于我,而不是他。
所以他要讓人使勁的敗壞他,我就不會相信別人,會相信他。
祈驚闕泛紅的雙眼如淵一樣深“你是從什么時候懷疑我的?”
被我拆穿,他承認了,我嘴角高揚,沾染他血的手,擦在他的衣袍上,暗紅色的衣袍染上了血,跟看不見一樣“從你掐住謝輕吟脖子的那一瞬間,我就想起我被關進小黑屋,他們就算打我,也是無關緊要表層的打。”
“再有,姜媚兒恨我就如我恨她一般,她要得了自由,逮到我,會白白的放棄把我給男人凌辱的機會?不可能,她恨不得我千人騎萬人壓,不信你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