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著兵器長短的優勢,持槍的那人漸漸占據可上風。
他忽的使出一招,直刺向用刀新兵的右肋下。
持刀的士兵趕忙將身子向右側去方才躲開。
誰知,那用槍的士兵見自己的絕招被躲開,卻并不慌張,而是將握住槍桿的手向左側用力。
他那長槍的槍尖便隨之向右掠去。
眼看長槍就要將持刀士兵的右肋劃拉開,用槍士兵得勝收手,將槍尖向上一挑,道了聲:“去!”
長槍正好擊中和持刀士兵大刀的刀柄。
大刀脫手而出,飛向了邊上的一位正在半躺在地上閉門養神的士兵那里。
持刀少年見大刀脫手,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可他回頭卻突然看到大刀向邊上是士兵飛去,臉色大變,整個人傻了般的愣在那里。
周遭看到的士兵有的捂著嘴,有的伸出手,卻無人能阻攔那大刀片刻。
“當心呀!”
一個離得那個半躺士兵最近的士兵趕忙喊道。
半躺士兵被聲音一驚,身子猛的一縮,就叫一把大刀插在了自己雙腿之間,入地一尺由余。
要不是他腿所得快,還不知道會是什么結果呢!
半躺士兵被嚇出一身冷汗,他的臉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約么過了數秒,才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向大刀飛來的方向望去,眼里出奇的狠厲。
先才比斗持刀的士兵見此,趕忙奔了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對,對不起,剛剛我和兄弟比斗,這一切都是意外······”
“意外個屁!你是何人帳下的?”
持刀新兵一聽有人問起自己將軍,頓時挺起胸膛,自豪道:“我乃西鎧將軍麾下!”
“哈哈,西鎧······將軍?”
持刀新兵有些不悅道:“笑什么!”
“啪,啪。”
先才半躺的士兵知道了新兵的來路后,上來就給了他兩個嘴巴子。
持刀的新兵被這兩巴掌給扇蒙了。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先才半躺的士兵惡狠狠的開口道:“他西鎧算什么將軍?我都是從六品的護軍和他平級。你一個新兵蛋子還敢謀刺我?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好幾個士兵走了上來,將西鎧麾下的那個新兵給圍了起來。
那個剛剛比斗的持槍士兵眼見情況不對,趕忙往別處跑去。
持刀士兵攤出雙掌,連連搖動起來:“誤會呀,誤會呀!我怎么敢謀害您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堂堂護軍,冤枉你了?”那個護軍語氣一沉。
“這······”
新兵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先把他給我綁起來再說!”
那個護軍一看就不是善與之輩,對付一個新兵,他有的是辦法。
持刀新兵登時被眾人壓下,綁成了個粽子。
持刀新兵雖然被綁,但嘴里還在不斷重復的喊道:“將軍,誤會呀!真的是無心之失,大家都看到了,求您饒命呀······”
聽著新兵聒噪的話語,護軍一步踏出,對著他的腹部就是重重一拳。
“咚”的一聲悶響,持刀新兵像一碰就倒的蠟人般,整個身子向前倒去,癱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剛剛吃的飯菜全都從嘴里吐了出來,臭水流了一地。
護軍并沒有在意倒在地上嘔吐不止的新兵,只道:“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
“我看誰敢?”
這時一聲怒吼,響徹了整個軍營。
只見西鎧身著鎧甲,手提長槍,龍行虎步而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西鎧將領呀。哈哈。”那護軍見到西鎧,并無慌張之色,反而大笑起來。
西鎧怒目直瞪那護軍,道:“不知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