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研懂了,齊木楠雄的意思是先用言語將掌門和長老們鎮住,而后才能在接下來的交涉中掌握主動權。
一切都是為了任務,豁出去了。
“你說什么?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風行子暴怒,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焦躁情緒,他要詳細的知道這金木和林青青都在外面做了什么,見過哪些人。
“嗯?掌門剛剛不是說我可以下山了嗎?”
“哼!那是后話,現在我要你詳細的說明你為什么要帶林青青去那么遠的地方,你們做了什么,都有哪些人見過你們,別想著打馬虎眼,我派遣門下弟子搜索了方圓五百里都沒有找到你們的蹤跡,我知道你們一定是去了更遠的地方。”
“哦?你要我告訴你我就得告訴你?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金木研學著御坂美琴的說話方式開始挑釁。
“金木!”風行子的臉色陰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來了,“你可知道你再和誰說話?”
“掌門,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金木研反問,直播間里我們都快笑懵圈了,這金木研一本正經搞怪的樣子真的好搞笑。
“放肆!金木,我們叫你來是想要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你可知道就憑你剛剛的那句話執法堂就可以定你大不敬之罪!”大長老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色厲內斂的說道。
原本她以為自家徒兒的對手會是一個心機深沉有些手段的家伙,可今日一見這分明就是個愣頭青。
“呵呵,年輕人有風骨是好,可也要分場合,在我們這些老家伙面前耍性子,你在找死不成。”下位的一名長老伸手輕撫胡須,眼中寒芒畢露。
金木環顧四周,見周圍的長老皆是面色不悅。
深吸了一口氣,金木微微昂起頭,雙手背負。
就在剛才他翻到了一句囂張到想打人的話。
“定罪?就憑你們,就憑這小小的靈劍派,你們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驟然安靜下來,聽不見一絲聲響。
門口正在值班的弟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金木師兄太狂妄與霸道了。
嘀嗒!
孫長老手中的茶杯沒有拿穩微微傾斜,一滴水滴落到地面上驚醒了眾人。
“哈哈哈哈!”
風行子猛然哈哈大笑,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平日謙遜的弟子今日為何如此反常,還口出如此狂言,但這也是自打他成名一來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公然挑釁。
“金木,老夫不知道你身上出現了什么變化以至于你性情大變,但是你可知道這百余年來,但凡敢在老夫面前蠻橫的家伙就沒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去。”
“呵呵,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掌門不必自降身份,就讓老身代勞吧。”大長老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小子,老身掌管這靈劍派的刑法事宜,今日廢你四肢,以儆效尤!”
要開打了嗎?
齊木楠雄照著我的話說。
金木研一愣,他還以為最后還是得他出手鎮住場子才行。
“大長老且慢,這靈劍派的事情弟子已經全數知曉了。”金木研照著齊木楠雄的話念著。
“嗯?你是什么意思?”大長老身形一滯,狐疑的望著金木。
“諸位長老和掌門今日為何如此勞師動眾,為何如此緊張林青青的去向,又為何這么關心我們做了什么與誰接觸過弟子心中都已經有了答案。”
“哼,老夫召集諸位長老前來自然是為了青兒得安危。”
“青兒?不知道掌門所說得青兒是住在山上的那位青兒呢還是住在山崖下的那位青兒呢?”
此言一出風行子和眾長老面色大變。
“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