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敢擅闖御花園!”一侍衛(wèi)攔住了夜卿地去路。
夜卿笑著看著一旁坐著地沐隱笑了笑,沐隱這才站起身子拱手稟報,讓皇帝將夜卿放了進來。
只是皇帝見到夜卿之時,仿佛兩眼都是放光地,歌舞都吸引不了他地目光一直盯著夜卿。
“聽說,這位姑娘是神醫(yī)?”皇帝笑著問道。
夜卿坐下無奈地點了點頭,客氣地笑著道“略懂皮毛而已,得三王爺謬贊了!”
宴會上,夜卿并未說過一句話,都只是在無聊地喝茶,說是請了教習(xí)姑姑,教云傾城習(xí)舞,雖然是傾國傾城,可夜卿并無興趣。
她來,不過是為了確保沐隱與云傾城的安危罷了,哈欠連天的看完整個表演,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運靈氣于手心,朝棋樂揮去,棋樂微微轉(zhuǎn)身,邪魅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夜晚悄悄降臨,夜卿與虞鳳蕭靜坐在樹下的石桌旁各自懷揣著心事,無話,顯得夜晚特別的安靜。
“卿兒,快些找到琉璃淚吧!”醞釀了許久,虞鳳蕭終于打破了寧靜,笑著說道。
夜卿也非常的贊同點頭迎合著,然后一臉壞笑的看著虞鳳蕭道“你的那個傻姑娘,是誰啊?”
虞鳳蕭一笑而過,說是開玩笑的,更何況,這些年都在夜卿身邊,夜卿難道還不知道嗎?夜卿也便沒有多問了。
只是忽然覺得心如刀絞,捂著胸口,腦海中都是南逸痛苦的畫面,夜卿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卿兒,再見了……”南逸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中與夜卿說了一句話。
夜卿忽然感知南逸的方位,瞬間閃到了南逸的面前,將掐住他脖子的人,一掌推開了。這次,連虞鳳蕭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沒事吧?”夜卿扶著南逸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
南逸摸著脖子,強撐著搖了搖頭。看樣子若是沐隱再不回去王府,這南逸的魂魄既不能歸位,更加會被一點點的耗死在此處了。
夜卿這才抬眼瞧著身前這位女子,一身青色衣衫,雖然是凡人身軀,可也南逸掩蓋住她的靈氣,這不就是那個棋樂娘娘嗎?
“喲,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
只見棋樂暈倒在地,從她身體里化為一束光抽離的,是傳說中朱雀神尊的胞妹,青鸞仙子。
只見青鸞笑著看著夜卿,雙手叉腰,扭了扭脖子,看著虛弱的南逸,隨后不緊不慢的說道“以前,怎么不見南逸帝尊這般柔弱呢,現(xiàn)如今,倒是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對于青鸞的嘲諷,南逸仿佛特別的在意,夜卿在他身邊,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股憤怒之意。
夜卿笑了笑,站在南逸前面,看著青鸞道“本姑娘想保護誰,就保護誰,你管得著嗎?”
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但這次的話語中,夾雜著些許不滿與憤懣,夜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會受南逸情緒的波動而波動。雙手抱在胸前,凝視著她。
青鸞這人,本性并不壞,跟朱雀在一起那么久,也未見她做過什么壞事,只是唯一一點缺點就是護短,怎么個護短法呢?
只要有人說朱雀任何不好的事情,她,鐵定會讓那人粉身碎骨,所以才從此墮入魔道。
這倒是和夜卿有的一拼,她因朱雀入魔,而夜卿,因一個男子入魔。
都輸在了情感之上,且都是可憐之人。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不過呢,我卻比你聰明,知道的,比你多!”青鸞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啊,不過這聰明勁兒,可就說不準(zhǔn)了。
“哦,怎么個聰明法?”夜卿倒是有些好奇,青鸞聰明在什么地方?
“我呢,知道有人很愛你,有人呢,卻在利用你,所謂當(dāng)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