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陽方才冒尖,夜卿便被虞鳳蕭拉了起來,今日皇帝仿佛也無其他事情可做,上了早朝下來,便待在沐隱那處,還請了宮內(nèi)地御醫(yī),說是要為他診脈,不相信夜卿小小年紀便有這治療絕癥地能力。
夜卿只好在一旁笑著,哪里治療什么絕癥,她都還未動手呢,只不過上次是組織了冥界的勾魂鬼差將他帶走罷了。
果真,御醫(yī)診脈,說是病情毫無變化,不知道是個好消息,還是一個壞消息。
“這是怎么回事?”皇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著夜卿問道。
畢竟是凡界地皇帝,還是得與他幾分薄面,也就跪在了地上,略顯緊張的道“只因為在下還差一味藥材,集齊了,便能治病,還望皇上寬恕在下幾日!”
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說是三王沐隱的病遇高人得以好轉過來,竟不想,若不是請御醫(yī)親自診脈,皇帝都還被蒙在鼓里呢!他能不憤怒嗎?也是情理之中。
這皇帝,還等著到時候他這個三兒子沐隱繼承皇位呢!
“什么藥材,朕的皇宮沒有?”皇帝疑惑的問道仿佛很是害怕的夜卿。
一旁的虞鳳蕭拱手道“含君草!”
“此為何藥?怎么朕從未聽說?”皇帝有些懵,看著一旁的御醫(yī),御醫(yī)自然也未聽說過,搖了搖頭。
“此藥生長在流云河畔,能解三殿下病癥,待我等尋到,便可醫(yī)治三殿下的病!”
真是睜眼說瞎話,那含君草可是百草仙君的百草園才有的仙草,哪里是什么流云河畔那么簡單,很是珍貴呢,那老頭,如此吝嗇,才不會舍棄仙草救一個他充滿恨意的帝尊呢!
夜卿呵呵附和著道“之前便給三王爺診治過了,略微緩解了一下病情,三王爺這些日子,可是再也沒有精神萎靡不振,胸悶氣短了?”
沐隱笑著點了點頭道“自然,還得多虧了姑娘妙手回春,父王,若是讓御醫(yī)診治,恐怕兒臣早已翹了辮子了!”
皇帝這才勉強相信,又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坐在那處閑聊,還真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腦袋就掉了。
果然,皇帝真是用心良苦,有三王爺在的地方,便有云傾城。云傾城端著藥碗便來了,福了福身站到了沐隱身旁,將藥端給了他。
可沐隱仍然是一股極其討厭的氣息,連眼都懶得抬。
虞鳳蕭見著兩人這般,笑了笑,略施小計,沐隱便接過云傾城手中的藥碗咕嚕咕嚕喝了起來,笑的很是溫柔,道了一句謝謝。
夜卿很明顯看得出來,沐隱極其不愿意,可卻也無可奈何,因為被虞鳳蕭控制了。原來,這就是他說的好辦啊?
“傾城,看來,隱兒對你,有所改觀啊!”皇帝喜笑顏開,笑著道,“本來傾城便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豈有什么規(guī)矩可學,只是借此機會讓你與隱兒多親近親近罷了!”
云傾城也很是意外,覺得沐隱的改觀,仿佛并不正常,卻又無外人干擾,也就漸漸相信了。
笑著福了福身道“多謝父皇夸獎,傾城定當不負父皇所托,照顧好王爺!”
皇帝哈哈大笑,心花怒放的夜卿都想打他,想想何必與一個凡人過不去,也便算了。
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沐隱竟然用手搭在了云傾城的肩上一道賞花,中途一個丫鬟不小心將云傾城的裙擺弄臟了,沐隱還大發(fā)雷霆,吼了丫鬟一頓。
拉著云傾城回去換了衣衫。
夜卿坐在樹上看著這一切,笑的肚子疼,原來,虞鳳蕭還真是有辦法啊,這么護著,等沐隱醒轉過來,怕是追悔莫及。
“若是等他醒轉,這傻王爺,不會忘了今日所發(fā)生之事了吧?”夜卿有些擔心的問道。
虞鳳蕭搖了搖頭道“這樣,對云傾城多不公平,本尊豈是那般絕情之人?”
是啊,如果忘了,對于擁有部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