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輕點,輕輕一躍便從房檐一躍而下,一身紅衣煞是妖艷,手中的風月遙緩緩輕搖,看上去極其悠閑呢!
虞鳳蕭像是看穿了一切,搖頭轉身進了上遙居繼續喝茶,她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自家人要在院中打起來了,他也不好出面阻止,還是搬救兵吧,免得到時候鬧得太過難堪,傳入殤陵耳中便難收拾了。
到了上遙居門口,夜卿斜眼看著眼前的虛然帝尊,這劍拔弩張的情形,是來者不善???看樣子并不是來求醫的,而是來找茬的。
“虛然帝尊,您這是來干嘛了?”夜卿得意的坐在一旁的亭廊上問道。
虛然兩眼怒視,召喚出天剎劍,一個瞬間移動便到了沈瑜面前,將天剎劍架在了沈瑜的脖子上。
要知道天剎劍對付那些妖魔鬼怪還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像沈瑜這樣修行尚淺的妖怪,輕輕一抹脖子,便灰飛煙滅了。
“你若不替本帝尊將傷治好,我便屠了你上遙居所有妖魔!”虛然手中的天剎離沈瑜的脖子越來越近。
夜卿最恨別人威脅,就方才虛然中了風月遙那一劍,怕是還沒有漲記性吧?緩緩站起身子,也不懼怕她的威脅,慢慢走近。
“虛然帝尊,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試探性的問道。
虛然自然一身傲骨,她一個堂堂的上古帝尊,豈能容你在此處放肆!騎在她頭上這般欺負她?
見虛然不說話,夜卿也不慌不忙,隱了風月遙,雙手抱在胸前道:“我這個人呢,比較記仇,所以,你若是再如此威脅我,恐怕,你那帝尊的輝煌事跡,就只能活七日了!”
“試試?”虛然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自己都活不過七日,那邊痛快的活七日便是。
夜卿點了點頭,笑的很是詭異。果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虛然手中的天剎劍,將劍放在虛然的脖子上。
虛然是帝尊,自己的靈器當然自己掌控,順勢躲開了,捏了訣,那天剎劍又回到了她手中。
救下沈瑜的夜卿拍了拍手,這身手,也算不錯了,只是這些年來,虛然的靈力好似減退了許多,這是怎么回事?
還未等到夜卿回過神來,虛然卻不見蹤影,趁夜卿未發現之際到了夜卿身后,一劍直擊胸口。
夜卿往前躬身,兩只手指夾著天剎劍的劍尖,運力于手,輕輕一彈,將虛然的天剎劍彈到九霄云外去了。
又是一腳踹過去,便將虛然踹到在地??粗蠹绲膫冢[隱冒著靈氣,呵呵一笑,被風月遙所傷,沒轍了嗎?
一腳踩在她胸口,微微俯身,邪魅的看著虛然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樣子,你說是吧?虛然帝尊?”
虛然一臉不屑,將臉別向一旁,不理會夜卿。
夜卿點了點頭,一腳將虛然踢開,抖了抖裙衫道:“你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虛然強撐著站起身子,摸著左肩,笑著看著夜卿,仿佛要同歸于盡一般。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風阻止了。
夜卿用手放在眉間,看著從天而降的那一襲杏色衣衫,心里不禁一萬個白眼,比虞鳳蕭更愛管閑事的陌涼怎么來了?
一把將虛然抱住,引著靈氣替她療傷。夜卿在一旁旁觀,怎么哪里都有他們,這天界倒也是閑著了?
夜卿倒也不以為然,瞬間移步到了上遙居的閣樓之上,坐在了虞鳳蕭對面,端起虞鳳蕭替她斟的茶喝了起來。
不久,虛然便完好如初,活蹦亂跳了,竟還跑來夜卿跟前炫耀了,炫耀她有一個陌涼上神替她療傷,炫耀她身份不一般。
陌涼也跟了上來。這下上遙居可熱鬧了,那些閣樓的妖魔都不敢露頭,生害怕這個能操控天下兵器的陌涼上神將他們給斬殺于此。
許多年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