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在鏡中見那青衣男子也是個妖怪,還是一條令人討厭的青蛇,看樣子,是喜歡方才那桃花妖吧?
云傾城一人怎么打得過這幾個壯漢呢,被人輕輕一推便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虞鳳蕭估摸著,夜卿該出手相救了,怎么著也得上演一出美救英雄吧?
那壯漢舉著手中的劍便要刺向沐隱,云傾城一把將沐隱抱住,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總得出手了吧?
在虞鳳蕭思考之際,夜卿便不見人影了,挑了挑眉梢,還真是放不下心呢,不過,這次自己的內心有稍微一絲波動,想要從中生個梗出來。
他倒要看看,是誰要這般害夜卿。
夜卿化作一束光落在了云傾城與沐隱的面前,抓住了正要朝沐隱胸口一掌的手,邪魅一笑,嗜血的味道。
輕輕手一揚,將那妖怪打回了原形,縮在一旁的草叢中不見了蹤影。夜卿憤恨的眼神看著一旁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折扇一開,笑著道:“喲,看樣子,有兩下子呢!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攔本公子辦事情?”
“我以為,你很厲害呢,看樣子,也沒看出來我是什么人吶?他,沐隱,本姑娘管,有什么事兒,沖我來!”夜卿的口吻略顯霸氣,讓人看到她瘦小的身板,仿佛都不相信一般。
如果不說,是沒人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她可是魔界的使者,豈是你這小妖怪逞能得罪的人,一縷魔氣就夠你受。
虞鳳蕭化為一只蝴蝶趴在樹葉上看著這一場好戲。
青衣公子哪里聽得夜卿這般說法,折扇一揮,朝夜卿襲來。夜卿輕輕躲避,手掌微微張開,一縷魔氣在她手中緩緩升起,嚇得青衣公子一哆嗦。
“你是魔界的人?白蘅是你的什么人?”青衣有些懼怕的看著那縷魔氣問道。
夜卿俏皮的笑了笑道:“還認識白蘅呢?你該問問,魔尊是我什么人!”
說罷,一縷魔氣一揮,朝青衣公子打了過去,所有接觸到這縷魔氣的人都化為了原形,只有青衣還在頑強的抵抗著。
不自量力。
手上的力道又多了一分,本以為那青衣公子抵擋不住這樣的力道,可誰曾想,他不知道何處得來的力量,竟與夜卿抗衡!
夜卿斜眼看著一旁樹上的蝴蝶,心中明白了幾分,又增加了一陣魔氣,方才將青衣公子打退,收了手。
“今日你若不是有高人相助,一掌都接不了我的,還不趕快滾?”眼中帶著一絲怒氣,吼道。
青衣公子顯然不肯善罷甘休,完不管自己是否是高人相助,以為自己修煉更上了一層樓,又一掌襲來。
夜卿旋轉躲避,一只手拿著他的手腕,輕輕一折,聽到了骨折的聲音,清脆悅耳,一腳提在了他的膝蓋骨上,咔咔直響,跪在了地上,再也無力反抗。
夜卿正要將這條長蟲制服,剖其蛇膽釀酒,卻被樹上的虞鳳蕭制止了,還未等到虞鳳蕭現身,那酒館的桃花妖便帶著一縷桃花香襲來。
本以為會輕易將青衣公子救下,可奈何夜卿就是不放手,還一掌逼退了她。
夜卿笑了笑,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青蛇的七寸上,那蛇便變回了原形,回到了桃花妖的懷中。
“青玉,青玉?你怎么了?”桃花妖哭泣的喚著那好死不死的青蛇道。
聽到青玉兩個字,笑著道:“原來,他叫青玉?。啃√已?,我可是告誡過你的青玉哥哥,讓他別碰我的人,是他不聽話在先,可怨不得我!”
那小桃妖哭的楚楚可憐,拱手致歉道:“對不起姑娘,他太過于關心我的安危,以致于對你出言不遜,大打出手,我在此向你賠個不是!”
這個道歉的方式,她還能接受,看著她身后的云傾城和昏睡的沐隱,問他們原不原諒。
云傾城是何人?自然是心地極其善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