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殿下?”堯塵仙君站定,看著夜卿,眼中泛著淚光,疑惑不解且激動無比的喚著她的名字。
夜卿笑了笑,聳了聳肩,然后變得冷漠起來,面無表情的道:“方才,是誰說本姑娘是來套近乎的?”
堯塵仙君立即拱手行禮,賠著不是,說是自己眼拙,有眼不識泰山。一旁的暮辛見狀操控著青爻劍朝夜卿襲來。
只是在青爻劍發出靈力的一瞬間,夜卿胸口的邪氣忽然亂竄,致使夜卿單手撐地,捂著自己的胸口。自從上次被邪氣穿入身體之后,就有如此反應。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青爻劍是對邪氣凜然的魔頭窮追不舍,所以她身體內的邪氣,到底是什么時候附在身上的?
青爻劍直直的朝夜卿襲來,堯塵仙君捏了個訣,抵抗著青爻劍的進攻,只是堯塵仙君并沒有預估到青爻劍的威力,或許他知道青爻劍的威力,可還是要保她一命。
暮辛一臉憤怒的捏著青爻劍將堯塵仙君打倒在地,徑直朝夜卿刺了過來。夜卿奮力起身,用手握住了劍尖,鮮血便順著流了下來。
只是夜卿的血,并未直接流到地上,而是直接化成熒光,環繞著青爻劍,抵抗住青爻劍的威力,以免傷害到夜卿。
圍觀的仙家越來越多,都不敢貿然出手。因為堯塵仙君與陌涼上神是一樣的性子,若不是什么大事,他絕對不會出手。而暮辛卻又是不好惹的主,誰若是惹了她,必將被她生擒關入九重天的天牢之中。
夜卿元神出竅,替身體療傷,當她元神出竅之時,她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她整個身體被邪氣包裹,絲毫透不過氣。
夜卿皺著眉頭,手一揮,手中的風月遙便出現了,吃力的一揮,隨著一聲吶喊,那邪氣離開了她的身體,卻忘記了一旁的青爻劍。
在青爻劍穿過她胸膛的時候,她真想說一句,她冤枉啊,她根本不是什么魔頭,她就是單純的,回家而已。
暮辛收了青爻劍,并且請來了天君,威嚴的站在夜卿的對面。
天君一襲白色衣衫金色鑲邊,一臉嚴肅的看著面色蒼白的夜卿,笑著摸了摸山羊胡,稱贊著暮辛立了大功,長大了。
“啟稟天君,此人與休魘有巨大關系,若不斬草除根,必定禍患無窮!”暮辛看著虛弱的夜卿說道。
天君思量片刻,覺得暮辛所說甚是有理。再說,暮辛絕不是一個公報私仇的人,她本來就無欲無求,與陌涼的性格很像,只是陌涼是通情理,而她,認死理。
若是你是魔,那么,你就該死于青爻劍下。亦或許,是她心智尚不成熟,被青爻劍操控了也未必。
“來啊,將此人帶到滅魔崖,了結此事!”天君見她身上魔氣甚重,便發號施令,將夜卿帶往滅魔崖。
只要是魔,在滅魔崖經受滅魔之力的侵蝕后,會連渣都不剩。
這一點夜卿還是很清楚,只是夜卿不解,她身上的那邪氣,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她不能操控那股邪氣,難道真的像暮辛所說,真的是休魘的邪氣嗎?
堯塵仙君見神衛要將夜卿帶走,立即攔住了天君道:“天君,此人您不能帶走!”
“為何?”天君疑惑的問道,“堯塵仙君從來不曾插手天界事務,如今怎的?”
對于堯塵仙君的反常,天君亦是看在眼里,只因為,要給陌涼幾分薄面的,陌涼是天界的上身,若論尊位,天君自然還沒有辦法與陌涼相比。
陌涼是何等上神,豈是天界天君能惹得起的,那是與神主并肩的上神,是神主的左膀右臂,亦或是,兄弟。
可在天君眼里,上古邪神休魘,便是他最大的敵人,是連神主都懼怕的邪神,他又不得不問其緣由。
“這位姑娘,是我家上神的人,所以,還請天君高抬貴手!”堯塵仙君拱手說道。
天君思索片刻,猶豫不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