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卿恍然從彼岸軒醒來時,眼角不自覺的淌下了兩行眼淚,看著熟悉的人一切,不自覺的嘲笑了一下自己,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她,也是真正的他。
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穿上鞋襪,朝門外走去。虞鳳蕭負手而立的站在那棵雪娑樹梢上,眺望著遠方,仿佛有心事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她的記憶,是他,自己為他做的那些傻事兒,還跟下仙較勁,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哭笑不得。虞鳳蕭轉身看見夜卿站在彼岸軒的閣樓之上,笑著腳尖輕點便緩緩而下,落到了夜卿面前。
“醒了嗎?”虞鳳蕭有些不解且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夜卿。
夜卿點了點頭,也未回答什么。
虞鳳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終究,你還是只能看到這么多,只有你將更多的修為收回來,成為真正的你之時,你才可以看到那個曾經雷厲風行的自己!”
夜卿所看到的,不過是故事的開始而已,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知道,多么艱辛和不易,多么曲折和磨難,現在想想,唯有那一段在浮云雙生的過往,令人不自覺嘴角上揚了吧!
夜卿與虞鳳蕭,總是有那么一層朦朧的關系,在記憶中,他總是嬉皮笑臉,而夜卿總是冷酷無情,兩人像是交換了性子一般。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讓陌涼都不禁嫉妒了起來。
虞鳳蕭與陌涼是天界少有的鐵哥們兒,關系好的讓人羨慕不已,多少人都眼紅他們兩,經常膩歪在一起下棋,彈琴,天知道當初蕭虞追卿夜的時候,他賣了多少次妹妹呢?
陌涼看到哪結界被打開,趕緊跑了過來,看到夜卿和虞鳳蕭正坐在彼岸軒閣樓之上有說有笑,趕緊捏了個訣上了彼岸軒。
“卿兒,你沒事兒吧?”陌涼異常擔心的一把捏住夜卿的雙肩,將夜卿從座位上拉著站起來,上下左右打量著,生害怕她受傷。
夜卿一頭霧水,隨即看著一旁的虞鳳蕭,虞鳳蕭也一臉茫然無措,聳了聳肩,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看不懂。
正在慶幸陌涼沒有責怪自己之時,就被陌涼指著腦袋罵了一通,將虞鳳蕭拉至一旁角落,責備說什么不該讓她知道,要釀成什么什么大禍云云。
夜卿也當做自己沒有聽到,繼續喝著手中的茶。過了許久,陌涼說的也口干舌燥了,終于停了下來。
“卿兒……”
“陌涼,我知道了,你就不要再說虞鳳蕭了,再怎么說,他也是為了我好,我遲早都會知道的!”說著便替他斟了杯茶遞給了陌涼。
最終三人都平心靜氣的坐了下來,曾經的三大巨頭,現如今還是老在天界,混吃混喝。
“殤陵呢?怎么這么久不見他了?”卿夜有些疑惑的看著虞鳳蕭和陌涼。
陌涼尷尬的一笑,然后說殤陵最近閉關,所以無暇顧及天界之事,已經將所有事務交給了陌涼。
虞鳳蕭搖頭,他不知道殤陵去了哪里,因為殤陵確實是在修煉,至于往哪兒修煉便無人知曉了。
“我方才聽來報的星使說,參星君的那顆星黯淡無光,怕是要隕落了,你么要找的人,是不是與參星君有關?”陌涼提醒著。
確實,方才在來的路上,星使忽然來報這件事情,天界星君隕落乃天界大事,意味著即將失衡,若是這樣,情況便有些不妙。
夜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們用窺心鏡捆住的是魏楷之,與魏疏風有什么關系呢?順便拿了陌涼避塵殿里面的九尾琴收入風月遙便下界去了。
虞鳳蕭也只能跟著去。陌涼忽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虞鳳蕭的衣袍叮囑道:“我知道你心中焦急,但有些事情只能循序漸進,切不可操之過急!明白嗎蕭虞?”
聽了陌涼的叮囑,也知道他在說什么,微微一笑,他只想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