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之時,桃夭一身粉色衣衫立于桃樹之下,手提花燈,看著那桃樹的一樹芬芳無從下手。而魏疏風一襲藍色衣衫,微風吹過,微微卷起衣角,似畫中人。
桃花瓣瓣飄落,撒在青石板小徑上,被如織游人碾做塵土,只剩清香滿路。在這個微風不燥的日子里,桃夭終與魏疏風相識,她滿臉笑意,說是自己自小父母相繼被流寇所殺,是寺院主持樂意收留,這才住到了桃舍中。
魏疏風此人生性風流,見色忘友之事多如牛毛,花街柳巷竟是他的棲身之所,連家中妻子賢惠的,也對他愛好美人這一條,無計可施,只得任由他在外胡來。
只是在桃夭面前,倒是乖巧的緊,行為舉止雖有些世俗,但卻也沒有逾矩,想來,是怕嚇到了桃夭吧!如此單純的女子,自然是該好好疼惜。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桃夭邀請魏疏風到桃舍一坐,喝喝茶,彈彈琴,亦或是,聊聊家常,談談人生。總之,覺得那一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快,眨眼間天色便已經晚了。
正巧碰上乞巧節,桃夭提著花燈,與魏疏風一同游玩于桃花林中,好不愜意,無人不稱贊,郎才女貌。
就像稱贊桃夭與青玉一般。
游玩中,魏疏風處處為桃夭考慮周,心細如塵,無微不至,讓桃夭倍感欣慰。兩人漸生情愫,關系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在乞巧節之后,魏疏風總是往萬安寺來,倒是引起了家中妻子不滿,也便偷偷派人跟著,發現他竟然在私會一女子,氣不過的妻子跑去找了大哥魏楷之。
魏楷之與魏疏風,是雙胞胎,長相相似,性格迥異,魏疏風喜好熱鬧,而魏楷之總是沉默寡言,修煉他的捉妖之術。
魏楷之對他弟媳的話,也只是聽一半漏一半,因為魏疏風著實太過于風流,他也無暇顧及。
后來有一日,魏疏風身體偶感不適,也便失約了他與桃夭在山中竹屋相見。
桃夭一人從晌午等到了天快要黑了,也不見人影,索性也便將竹屋內的燈點燃,無聊的撥著燈芯,等著魏疏風的到來。
不過等來的,卻是妖怪,那妖怪,看法力,似有五六百年修為,桃夭正想著為民除害,卻被少年捷足先登,與那狼妖搏斗了起來。
桃夭從門縫中看著門外的少年,驚訝不已,此人不是魏疏風嗎?也正在此時,擔憂她的青玉出現在了竹屋,笑的很溫柔。
“狼妖生性殘暴,姐姐還是少惹為好!”青玉在一旁勸道。
桃夭笑著,她自然要惹,不然,怎么能夠將他的命就此終結?
在魏楷之快要被狼妖一掌抓碎之時,桃夭飛身而上,將魏楷之攬入懷中,一只手將狼妖打退,救下了魏楷之。
就在桃夭救下魏楷之的瞬間,也救下了一顆心,魏楷之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如此的貌美,讓人挪不開眼睛。最重要的是,她的靈力醇厚,竟能一只手對付狼妖,實力不容小覷。
在謝過桃夭后邊朝竹屋走去,桃夭也緊隨其后,魏楷之有些疑惑,后來從桃夭的說辭中方才明白,她是被魏疏風約來此處的。
而此處,只有魏楷之才知曉,魏楷之也沒有拆穿自己是魏楷之,而是冒用了魏疏風的名字與桃夭共度了良宵。
第二日清晨,陽光和煦,照進了竹屋的床幔上,被微風搖曳著的床幔將光割成一粒一粒的小粒,煞是好看。
桃夭在魏楷之的懷中微微挪動了身子,看著魏楷之,用纖細的手指劃過他肩膀的肌肉,不緊不慢笑著道:“我已經屬于你,公子打算,合適迎娶桃夭呢?”
魏楷之吞了吞口水,一把將桃夭壓在身下,一臉壞笑道:“讓我再聞聞你身上的味道!”
那般貪戀,桃夭笑著迎合。魏楷之說,待過個兩月便能迎娶他過府。桃夭也便回了桃舍。第二日,魏疏風又來了,帶了好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