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握住虞鳳蕭的手笑著哭了,他為什么那么傻,不要命只為她能再次醒來。
“傻姑娘,別哭了!我又不是死了,你哭那么傷心干什么?”虞鳳蕭調(diào)侃著,笑著摸著夜卿的頭發(fā)安慰道。
夜卿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笑著。虞鳳蕭說他要出去走走,讓夜卿陪陪她,夜卿替他穿好衣衫,扶著他走在魔界最好看的地方。
雪娑宮外一片雪白,那雪娑花瓣飄滿了每一個角落,虞鳳蕭笑著指著這一片雪娑道:“如果我想見你,卻又見不到,也忍不住思念,就來此處看風(fēng)景,你看,漫天都是你喜歡的!”
不知不覺,夜卿熱淚盈眶,他本該是一個什么都不怕的男子,卻因為她甘愿墮入魔界,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有時候夜卿都在想,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他本應(yīng)該被溫柔以待,卻因為她,遭受折磨。
“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有負(fù)擔(dān),夜卿,我希望,我的未來每一天都有你,我不能想象沒有你的世界,因為我經(jīng)歷過,所以不想失去!”
虞鳳蕭面色慘敗,坐在雪娑宮外面的青石板上,仰望著這一片雪娑,充滿了期待,仿佛他心中有一個美好的世界。
夜卿看到他,笑了笑,今生有一人愛你如此,此生足矣,抱著他的手依偎著他的肩膀,第一次靠他這么近,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此時的夜卿像是正在吹著一陣愛情的風(fēng),沉溺在其中不愿自拔,也無法自拔,她可能今生都不曾想到,會有那么一個人,那么愛他,那么渴望她安好。
并且拼盡全力護她周全。
虞鳳蕭有些驚訝,也有些僵硬的直著身子,他內(nèi)心很高興,夜卿也喜歡他了嗎?激動的有些顫抖。
兩人就這樣僵坐著,夜卿可能哭的太用力了,也便靠在虞鳳蕭肩頭睡著了。
見夜卿睡著了,捻來一縷雪娑蓋在了她身上,笑著深吸一口氣,如獲至寶般珍惜。臉上洋溢著幸福,她就是他今生最大的幸福。
正在高興之余,一縷邪氣穿越魔界結(jié)界,朝著雪娑宮而來,白蘅帶著十二使者前去應(yīng)戰(zhàn),與邪氣纏斗良久,終敗下陣來,邪氣也有些受挫,歇下來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使者。
望著白蘅哈哈大笑道:“白蘅,你還真是活的長久,許久不見了,可有想我?”
白蘅身穿一身銀色鎧甲,手執(zhí)一柄長劍,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陣前,輕蔑一笑道:“我活的久與否,與你又有何干?”
“巫祖怎么不出來見我?我感受到,蕭虞的氣息在減弱,怎么,他受傷了?”邪氣很是高興的試探著白蘅的口風(fēng)。
白蘅收了劍,笑著道:“你現(xiàn)在連身體都不曾有,還想來挑釁魔界嗎?真是可笑!布陣!”
說著十二使者中十一位便就位,祭出神劍,在魔界入口布下了陣法,困住了那縷邪氣。
虞鳳蕭捏著胸口,嘴角流出了鮮血,滴在地上染紅了雪娑,這邪氣還真是會挑時間,這時候來魔界搗亂。
夜卿聽到聲音睜開了迷糊的眼睛,看著虞鳳蕭吐血了,有些緊張的問他怎么了,拿出自己的手帕替他擦著嘴角的鮮血。
“我沒事!”虞鳳蕭強撐著說道。
正在此時,一侍衛(wèi)進來稟報,說是白蘅帶著十二使者前去迎戰(zhàn)去了,邪氣入侵魔界云云。
夜卿聽到心中一陣憤怒,又是他,邪笑著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會會他!”說著便化為一縷魔氣去了陣前。
白蘅等人看樣子都快撐不住了,邪氣很囂張的哈哈大笑,說十二使者缺了一個人,陣法撐不了多久。夜卿飛身而下,補了空缺。
將邪氣擊退,手中的風(fēng)月遙忽然出現(xiàn),隨手一揮,將邪氣打出魔界,又追了出去。
邪氣停了下來,笑著道:“喲,是卿夜回來了?”
看著夜卿額間的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