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塵殿內(nèi)不似往常清冷,連一向冷漠的堯塵仙君都穿著紅色衣衫,拱手迎客,說今日事卿殿下的大喜日子,破例其實也很正常。
在堯塵仙君眼中,這個卿殿下,就像是陌涼的一塊心頭肉一般,身為陌涼上神的身邊神衛(wèi),守護(hù)者,自然是愛屋及烏。
只是他與陌涼都不知道,夜卿與虞鳳蕭的婚服都是白色的,他們兩穿的如此喜慶,倒是容易引起誤會,以為他們兩要成親了呢!
眾仙家落座的落座,站著的站著敘舊,眾人口中的卿殿下都是一個傳奇,而且還是一個神秘人物,與蕭虞上神一樣,都是神出鬼沒的人物。
自然很想見一面,能見到除了陌涼之外的上神,也是今生能在天界的榮幸了,一大幸事,此生也便滿足了。
隨著一聲鐘響,七彩祥云鋪滿了天空,連靈鳥都紛紛圍繞避塵殿飛舞,見到此情景,還是千年之前,不知道為什么,便出現(xiàn)了這樣的場景。
這件事情,恐怕只有夜卿和虞鳳蕭才知道吧,兩人在方丈仙山的無憂樹下卿卿我我了呢?
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牽著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緩緩的朝避塵殿走來,女子身著一襲繡滿雪娑花的鳳羽長裙,頭上的珠釵在蓮步輕移下來回?fù)u晃,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清脆悅耳,?yōu)美動聽。美艷動人,所經(jīng)之處,雪娑花紛紛落下。
那是夜卿此生穿的最隆重的時候,面上戴著一層薄如蟬翼的面紗,面紗上繡著紅色的彼岸花。
這也是虞鳳蕭這些年來第一次穿如此潔白的衣衫,仿佛一塵不染,翩翩少年郎,一切歲月靜好。
這樣美好的場景,令眾神仙沉醉,隨即跪在地上,拱手道:“恭喜神主,卿夜上神喜結(jié)連理!”
夜卿看著一旁如玉般的虞鳳蕭,心底竟有些疑惑中帶著欣喜,這是她所想,想要嫁給他,一個愿意為她付出所有的男人,不管他身負(fù)何種使命,何種責(zé)任,她也愿意與他一同承擔(dān)。
有些神仙可能見過虞鳳蕭,都議論紛紛,原來魔尊便是上神,竟然這么多年都不曾發(fā)覺云云。
在鶯歌燕舞中,宴會已經(jīng)開始,絲弦管樂之聲不絕于耳,雖然夜卿能感受到,殤陵也來了,可也抽不開身,一直有敬酒的神仙前來,就連與少陽說話的功夫都不曾有。
沈瑜是個妖,來不了天界,只有讓堯塵仙君帶著少陽四處玩耍,宴會三天三夜,酩酊大醉的夜卿躺在床榻上,再也喝不下去了。
虞鳳蕭一把將夜卿橫抱起,放在了床上,笑著摸了摸她的鼻子,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此的可愛。
“你瞧我做什么?”醉眼朦朧的夜卿看著虞鳳蕭問道。
虞鳳蕭嘴角微揚,覆上了她的唇,隨后說道:“你是我娘子,我不瞧你,該瞧誰,少喝一些,他們都是套近乎的,你怎么這般認(rèn)真?”
要不是虞鳳蕭滴酒不沾,她會喝成這般模樣?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屑的嘟著嘴,臉別向一邊。
“娘子,我今后,便是這天地間的神主了,你可愿陪我走下去?”虞鳳蕭有些期待的看著她,眼中仿佛只有夜卿一人。
夜卿聽到這個消息時,不禁冷哼,她知道,本來天地間的神主,就是屬于他的,只不過因為他游戲六界,才讓殤陵補(bǔ)了這個空缺而已。
現(xiàn)如今,一切都回歸了正軌不是嗎?預(yù)料之中的事情了。
“自然愿意,只是,我有些醉了,此事日后再議!”夜卿揮了揮手,實在疲乏,便將臉別向一邊,微閉著眼睛。
虞鳳蕭哈哈大笑,撓著她的癢癢,令夜卿笑的肚子疼,最后躺在了虞鳳蕭的臂彎,笑著看著床幔,嘆了嘆氣。
“你說,以后我們,會不會一直都在一起?”看著虞鳳蕭問道。
虞鳳蕭肯定的告訴她:“有我在,必定有你,甩都甩不掉!”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