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休魘所說,她將在這一百日,飽受折磨,這不過才第三日便如此狼狽。
醒來之后已經是不知多少日后了,雪娑神宮還是一如既往冷清,自從到了雪娑神宮,仿佛連虞鳳蕭的面都少見了,無奈的嘆氣。
聽仙娥說,她筋骨俱斷,是虞鳳蕭用靈力替她接上的,所以才昏迷數日,小殿下也經常來看望夜卿,喂她湯藥。
可是在夜卿眼里,覺得最無奈的事情,是巫祖將幻瑤硬塞給了虞鳳蕭,雖說虞鳳蕭明言拒絕了,可巫祖還是讓她搬進了雪娑神宮,住在了雪娑神宮的外宮幻瑤殿中,在夜卿昏迷期間,不曾來探望過,而且此人心懷鬼胎,總想接近虞鳳蕭。
她自從來了天界,就很少見過虞鳳蕭了,每次見他,都是在自己快要咽氣的時候,匆匆一瞥,真是聚少離多呢!
堯塵仙君聽聞夜卿醒了,趕緊帶著小殿下少陽來了雪娑神宮,拱手問安。
少陽屁顛屁顛跑了過去,抱住了夜卿的腰,撒著嬌道:“娘親怎可丟下少陽一人,現在才醒過來?”
稚嫩的語氣里充滿了擔心與責問,讓夜卿一時無法回答,笑著替他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溫柔的道:“娘親沒事兒啊,少陽別擔心!”
堯塵仙君這才拱手稟報,說要不是少陽,恐怕在這雪娑神宮的仙娥永遠都不知道,幻瑤帝姬在她湯藥中下了藥,所以她才會昏迷這般久。
下藥?這是一個身份尊貴的帝姬該干的事情嗎?說出來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少陽拉著夜卿的衣袍道:“娘親別動怒,少陽已經教訓過她了,讓她以后別再靠近雪娑神宮半步!”
看到少陽插著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倒是覺得好笑,就是不知道少陽,是如何教訓一個帝姬的。
據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也在幻瑤的飯食內下了奇癢粉,讓她癢了一整天,死去活來在地上翻滾,最后求著少陽給了解藥。
只是少陽此舉,激怒了幻瑤帝姬,若不是少陽這般戲弄于她,或許少陽還不會受罰,當然,這都是后話!
一聲神主將夜卿拉回了現實中,夜卿起身看著眼前的虞鳳蕭,仿佛清減了不少,那一雙充滿浩瀚星空的眼中帶著一絲喜悅。
跑了過來一把僵夜卿抱在了懷中,笑著道:“是我沒保護好你,卿兒,受苦了!”
夜卿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倒是能夠理解作為一個神主,每日事物繁忙,就連清閑的陌涼,現如今也是見面都難了。
將頭埋在了虞鳳蕭的肩頭,笑著。現在還能在他肩頭這般,還能得到他如此相待,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卿兒,你現如今這般無所謂,我很擔心你!”有些擔心的看著夜卿說道。
夜卿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只不過是些跳梁小丑罷了,不足為奇,只是趁我在失去法力的時候欺負欺負我而已,不在乎的!”
這是夜卿的真實想法,只不過她可能沒想到,這些跳梁小丑真的能將她逼急,永遠懷恨在心。
少陽和堯塵仙君趕緊退下了,獨留下兩人在房間內談心。在夜卿的記憶中,這應該是虞鳳蕭回來的最早的一次。
“虞鳳蕭,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不知道我可否說與你聽?”夜卿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虞鳳蕭問道。
虞鳳蕭笑著捏了捏夜卿的鼻子,笑著道:“你什么時候與我說話這般客氣過?都是有話直說啊,雖然我現在是神主,可那是天下人的神主,是你一人的夫君呀?”
夜卿眼睛瞎轉悠了一圈,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道:“你覺得,巫祖最近,是不是忽然變了個人?”
她懷疑巫祖被休魘控制了,或者換一種方式說,他本就是與休魘一伙的?
虞鳳蕭仔細推敲了一番,與夜卿說了,巫祖一直都是如此,一直都在堅持自己的想法,若是因為幻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