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行大門敞開著。
車在院內停下。
兩人先后下車,約翰尼在前半步,引領著程越往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屋里已經等著幾個人。
三位男士,一位婦人。
約翰尼給程越介紹“這位是伊琳,皮奧利奧女士,這兩位是我們拍賣行的估價師,阿道夫和林恩?!?
“還有這位,是我們從莫斯科請來的懷表轉件?!?
“很抱歉,您的名字是?”
莫斯科來的專家留著一個爆炸頭發型,戴著眼鏡,不茍言笑道“弗拉基米爾,我的名字。”
程越先后跟幾人打過招呼。
然后很快直奔主題。
程越從隨身的雙間包里取出懷表,放在圓形桌子中間,打開錦緞,將包裹的銀殼懷表展示出來。
然后退后一步。
示意其他人可以上前鑒定了。
最先上前的是以為五十多歲,爆炸頭,帶著眼鏡的莫斯科老男人。
他小心的捧起懷表,上下內外的打量了一遍。
用不太流利的法語對其他人道“是莫斯科第一懷表廠的勝利牌銀殼懷表,編號顯示是1921年的批次,時間上與戴高樂總統新婚日期符合?!?
“表蓋上的俄語意思是我的朋友夏爾,祝你新婚快樂。”
“表蓋內側的紅星徽標也是赤軍軍標?!?
“另外這只懷表保存的很好,簡單調試后應該可以繼續使用。”
這人又翻看了幾眼,下結論道“暫時只能看出這么多?!?
第二個上前觀看的是哪位同樣五十歲左右的婦人。
約翰尼對她的態度十分恭敬。
在她堅定完后,小聲問道“伊琳夫人,您對這只懷表有印象嗎?”
程越往對方看過去。
精密視覺不光可以分辨出兩杯水的不同,也可以看出兩個人或者物之間的相同之處。
眼前這位伊琳夫人,五官與記載中的戴高樂總統有幾分相似,考慮到照片與真人的差距,這個相似度應該還可以再加幾成。
看來這位夫人應該是戴高樂總統的某位后人。
伊琳夫人微微搖頭“不,我沒有印象?!?
約翰尼嘆了口氣“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弗拉基米爾先生,麻煩您了。”
之前鑒定懷表的爆炸頭眼鏡男點點頭。
他是拍賣行特意從莫斯科第一懷表廠請來的專家,不光懂得堅定,也懂得拆卸和維修。
只是這塊銀殼懷表的生產日期距離現在太遙遠。
這么古老的懷表,不光是工藝一般,用材也比不了現在的懷表,拆卸必然會對他的完整度造成一定的損耗。
如果能考觀測鑒定出來歷,他們也不想拆開它。
俄國人拿出一包精巧的小工具。
獨自坐在圓桌一邊開始拆卸。
另外幾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出一點大聲影響到俄國人的動作。
只有程越很輕松。
大約過去十多分鐘,房間里突然響起‘喔噢~’的一聲。
約翰尼等人都一臉驚喜的看向俄國人。
只見對方手里的表殼已經拆卸下來,在內部的空白處,赫然有一串俄文文字。
看到文字內容,就連俄國專家也激動起來。
“是圖哈切夫斯基先生?!?
得到肯定的答案,約翰尼長長松了一口氣。
反倒是另外兩位沒說過話的老人興奮起來。
他們是拍賣行的估價師。
現在確定銀殼懷表的來歷,而且保存的這么完美。
價格很可能創下年度新高。
“我認為,起拍價可以設定在兩百萬,或者兩百二十萬。”
“不不,阿道夫,這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