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宜春城大道招搖飛馳,賺足目光。偏偏這人狡猾,持著事出緊急,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讓她有火發不了。端看他這番故作驚異的神情,樺绱怎么覺得他是故意的呢!
不想跟他繼續說下去,周身散發著不悅,放開韁繩,朝那妙齡小姐走去。
“哎呀——輕點,疼!你侍奉過人沒有。”這小姐雖未傷筋動骨,可是剛剛坐在馬車中一路顛簸被碰的渾身酸痛,又被威脅喝訴,擔驚受怕,慘遭拖拽。在這么危難的時刻,遇到齊大人,既欣喜又憂慮,喜的是遇到心心念念的郎君,那日茶館一見傾心;憂的是她此時的模樣,定是狼狽至極,所以齊大人才對她視而不見今日的情形真是糟透了。身心疲憊,氣不打一處來,語氣有些沖。
“不曾,迄今為止不曾。”樺绱一聽這小姐的抱怨,本就不大開心的心情越加郁悶,隨口懟了回去。
“你!”這小姐柳眉倒豎,卻在胸膛起伏了數次后,平靜下來。審時度勢是她的優點,算了看在只有她能攙扶她的份上,忍下這口氣。又想起與齊大人同乘一匹馬出現,看她的目光多了些探究比較之意。
這女子雖面覆輕紗,瞧不見容貌,但看著這身打扮就是小門小戶的尋常人家女子,故作清高的驕傲模樣。表面清冷實則而孟浪,也不知禮法男女有別。與她自是不能相之比較,思極至此,對著樺绱冷哼了一聲。
盡管二人相看不順眼,可樺绱扶她的力道還是更輕柔了些。
“兩位姑娘家住哪里?”典史駕著馬車,高聲問道了句,大人說先送她二人回府。也是這兩位細皮嫩肉的千金平白糟了這么趟罪,是該好生回去休息一番,審案作證不急在今日一時。
“水木坊秀水街常府。”原來是常府的閨秀,樺绱久不出山林,齊大人新官上任,自然不知。可其余人皆是一頓,神情微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