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參見各位殿下。”還是不卑不亢的態度,腰身挺拔。
樺绱見識過他的‘無禮’,自然懶得計較“這位是齊大人,我封地袁州新上任的刺史。”其他人估計只看臉去了,也沒人發現齊大人的禮行得十分偷工減料。
柳青渝與承滎郡主努力克制表情相互對望了眼,爾后抑制住顫動上揚的唇角,眼睛滿含笑意的望著齊大人。旁邊大屋傳來一聲合著眾人齊發的感嘆聲“哇——”不用看也知道有姑娘因齊大人過于英俊的皮囊而春心蕩漾了。
樺绱沒覺得她應該與齊大人單獨聊聊,或許齊大人自各兒也沒這意思,只不過看見了她,于情于理該過來打聲招呼。畢竟在她的封地任職,抬頭不見低頭見得。相互維持一份平和,不過于親近,也不至于尷尬陌生。可是青渝與承滎儼然想多了,一臉姨母笑那是何意?又推著她說‘齊大人既然找殿下,你們先去聊,不必擔心這邊,有我們呢!’她怎么就沒發現張夫人這么“善解人意”呢?
“對呀!樺绱,你去陪陪齊大人。”承滎狠命跟她使著眼神,就跟眼皮抽筋似的。
聽聽這都什么話?他們倆有什么可聊的,過幾日就回袁州了,什么話不能等回去說。再說政事,齊大人有那份決斷的能力和權利,自然無需事無巨細的一一向她匯報。之前過問楊勝載,不過是因為他的躲避以及不作為,還有劉詠那么個有背景的貪官,她才會插手。可是現在都處理明白了,吏部指派了各位新上任的大人皆已到位,她便不能再越權,免得引起長安的注意。
雖沒那個聊天的心思,但架不住那兩位已婚夫人的“盛情”,最終還是與看不透的齊大人走在鵝卵石小道上,頭頂綠樹成蔭不至于被烤化了,否則真是一刻也不愿多呆“齊大人什么時候到的。”樺绱前面走著,想起青渝與承滎剛剛的舉動,無聲的笑了出來。走的慢,倒不是為了與他同行,主要是天實在太熱了,今日又穿了華服。尋思著隨意聊兩句就回去,問的話題也是禮貌上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