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我瞧看我的夫君,如何孟浪了!”
狹長的鳳眸灼灼盯著她,看的她眼神躲閃,轉(zhuǎn)身欲上樓,可是緊張間踩了羅裙,掉了繡鞋,一時有些狼狽。
一只堅硬有力的胳膊穿過她的腰側(cè),將她攬住,阻止前傾的身軀。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打橫抱了起來,四周自然有抽氣驚訝聲,可是承滎儼然聽不見了,縮在寬闊的胸膛中,亂撲騰的小心肝一時半會估計是停不下來的。雀躍興奮不已的心情從揚起的嘴角就能瞧出,臉頰熱熱漲漲的。身后的丫鬟雖吃驚,卻不忘撿起郡主掉落的繡鞋,虛提裙子小跑跟上。
果真沒有姑娘能抵擋公主抱的,他抱著她上樓,穿過長長的回廊,一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可是沒見他有絲毫的吃力,果真這身腱子肉不是白長的,承滎暗暗想著。暈乎乎的,直到被扔到床褥間才回過神來。
承滎急忙斂了笑,起身整了整衣領(lǐng),清了清嗓子,說道“謝謝你,化了本郡主的尷尬。我定了兩間上房,你睡那一間,梳洗整理一番好用膳。”
江佑勍立于圓桌前,撩袍坐下。端起小廝上的熱茶,飲了一口,聽承滎說完掀起眼瞼,不言不語的盯著她,看的承滎心虛不已。可是她心虛什么,哪有公主郡主與駙馬儀賓長居一室的呢?遵循規(guī)矩沒有她的召見,二人是不可見面的,她如今在外,教養(yǎng)嬤嬤不在身邊侍奉,若是府中,定要阻攔訓(xùn)斥儀賓的,可是能不能攔得住就是另一回事了。若是江佑勍拔刀架在教養(yǎng)嬤嬤的脖子上,估計嬤嬤恨不得將她打包送給他吧!
“我要泡熱水澡。”承滎小臉一揚回道。
許是他渴了,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剛剛倒得水有些燙,他便有與她對話的空擋了。“沒不讓你洗。”
“可是不方便!”承滎脫口而出,他在這屋子這澡可怎么洗!
“你是指哪里不方便?”鳳眸變暗,盯著承滎上下看了個來回,很是流氓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