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死在九年前的長安西市。尸首小皇姑命人收驗的,不可能有誤。或許是有人冒用嗎?可是這故事明明是她的一句戲言。當時還有人在場,顧琰羲。顧琰羲是習武的,耳力絕佳,小院中自然聽得到她與二公子聲音不小得對話。
所以,顧琰羲,他真的還活著。
月兒高掛,誤入夢中
前面一座高樓,月下透著神秘,層樓疊榭,美輪美奐。一身輕紗夜風中飛蕩,墨發身后輕輕飄舞。拾階走進去,雕梁畫棟,無處不透著雅致。四周墻面繪有錦鯉,逼真的宛如水底。
拉合的木門,空曠的屋內,寂靜無聲。前方一面巨大的,類似屏風一般的白色幕布,它的面前一張長木椅。
樺绱環顧四下,正在這時,屋中燈滅,嚇了她一跳。幕布卻泛著朦朧的光影,一個人物剪影映照上面。影人繪制的十分精美,倒映幕布上栩栩如生。一部皮影戲,一段纏綿悱惻的故事。
幾年后,沈燕然的父親升遷去了太原府,這段年少的偶然相遇漸漸淡忘。
燕然十六了,花一般的年紀,媒人前來說媒了。
因偶然的機會,如今最受寵的貴妃娘娘侄子對燕然心生好感。不過公子的脾性不大招人喜歡,有些紈绔習氣且自大目中無人。并不是良配,好在沈大人還沒有答應這門婚事。
某日,聽說因一場騷亂,大街上抓了不少人。燕然養在深閨只是聽說,卻瞧見管家急匆匆抱著個長布袋去了書房,沉甸甸的模樣。她好奇地跟了過去,聽到一段對話
“你可看仔細了?”太原尹沈大人一臉緊張。
“老爺,看仔細了,的確是當年胥王的劍,不會有錯。”胥王是當今主上的堂叔,一母同胞。自幼聰敏過人,武藝超群,驍勇善戰,立下赫赫戰功。多年前,太后故去沒多久的一個響午,因造反而被誅殺。
坊間傳,王妃抱著幼子投江。胥王的罪,便是功高蓋主。
“老爺,怎么辦,要不要”管家目露焦急,出聲詢問。
“容我尋思尋思。”沈大人頹然的擺擺手,命管家將劍放下,先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