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眼瞥看玉珍說“你便帶本公主好生招待樺绱,敘敘舊,好歹主仆一場。”
“是,玉珍領旨。”淺笑著,點頭應下。
“乏了,退下吧!”她之前還飲了酒,困意襲來,擺擺手命玉珍退下。
一處偏僻的院落
明日定是艷陽天,不信,你看滿天繁星,美得令人忘卻煩憂。
“公主在看什么?”公子穿著大袖衣袍出現(xiàn)在拱門,月光皎潔但還不足以照清來人面容,只是從輪廓看出這人還保持少年的纖瘦。
玉珍擺擺手,命樺绱身后的丫鬟皆都退下。
樺绱看清是誰,心下多了憎惡。下午便來糾纏過,令她十分惱怒。不料想如今又來了,還飲了酒,因他身上有濃重的酒氣。
“殿下要去哪?”見樺绱起身欲離開,忙閃身她面前,其實只是微醺,因為酒氣皆是與四公主玩樂不小心灑在身上所致,并不是真的酩酊大醉。
“別太放肆!”樺绱恨不得剁了他的手,語氣尖銳起來。羽眉倒豎,滿目怒意。
“玉珍不敢!玉珍只不過是傾慕殿下,才會做了失禮的事,為何殿下對玉珍這樣不耐煩。”那時他也年少,以為進了公主府就能有活路,可是進去了才知曉,比他俊美、有才華、武藝超群的公子數(shù)不勝數(shù)。
他出身低微,只一張面皮是拿得出手的,旁的一概不會。他的背影與顧公子相似,公主時常命他執(zhí)著筆作畫,可是他大字都不識得幾個,作畫?是畫鬼符吧!
他怕有一日公主厭惡了將他轟出府,被父親賣給小館做伶人,做伺候男人的‘小兔’。他哥哥就是如此,遭到非人的對待,死狀凄慘。
“公主為何不能看看玉珍,是哪一點比不過顧琰羲?”玉珍抓著樺绱的手,阻止她掙脫。后又改抓她的肩膀,才覺察比想象的還要清瘦許多。
“”樺绱被他的厚臉皮弄得忘了言語,但他越加放肆的動作令她心中警鈴大作。
“顧琰羲死了,公主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他雙手用力抓著佳人的肩膀,高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