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侍衛過來說,那姑娘身邊的中年男子是個練家子,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他二人身份真不真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杜家這些物件該給誰。
“前幾日,才有一年輕男子帶著另四樣來問杜家存放的東西。”那人也說是杜家后人,打扮的到是很斯文,可是掌心中一層厚繭。當然也不是說杜家世代文人中就不能出個習武的后人,但總歸令人生疑,話說這信物怎么兩撥人拿著?
“若是他二人湊齊了,可怎么辦?”常圍又問道。這本不該操心的事,可誰叫長樂公主是主家呢!
“實在不行,就說在鏡州吧!拖延些時日。給公主的書信應該送到了,為何遲遲沒有袁州的來信?我得盡快去通知公主。”他已經將這些證物從鏡州取走,就放在郊區他的私人別院中。
“我去吧!你身份多有不便。”畢竟不是宏國人,他兄弟又身居高位,免得被有心人大做文章。
齊府書房
齊大人坐在書桌前辦公,因皇城酉時六刻關宮門,沒處理完只能拿回來理整。他初任兵部侍郎,職權、職責還沒有熟悉,再者因國喪之期而積壓成山的公事等著他,哪有閑心聚會。他本就是文官出身,任了武官的職,又年紀尚輕,資歷淺薄。若是不將公務處理明白,難以服眾。
叢申跟老媽子似得還在喋喋不休“大人,晏大人的邀約,為何要拒了。”
“”齊域瞟了他一眼,就這么個事也值當著念叨。
“大人,這是長安,可不是袁州那小地方,在這是要講背景靠山的。晏大人出身名門,又得天家賞識,結交總沒有錯的。”叢申苦著臉,苦口婆心的嘮叨。
“才來長安幾日,你也干練老到了不少。”語氣微微帶著諷刺之意。
叢申聽不出他家大人的深意,覺得是在夸他,摸了摸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大人說笑,小的愚鈍,但齊老太爺可是說過善與人交,持——”什么來著?
“持祿養交。”燭光下,風華月貌的齊大人抬眼瞥看他一眼,回道。這巴結權貴,以求自保的行徑他還真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