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熙凌得了回答緩緩抬眸,眼中光華叫人不可逼視“如今這里沒有旁人,九華斗膽,敢問九公子是想替代權(quán)臣,還是想替代王?”
!!!
此話一出,滿座懼驚
在場三人皆看著趙熙凌沒有一個人接話,趙熙凌看過三人面色,心道一聲果然,韓非只想侍韓。
“你們韓國已經(jīng)到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九公子……還是早下決心為好,自古忠孝難兩啊……”
“九華!”
自她來到韓國,這還是衛(wèi)莊第一次如此嚴(yán)肅的喊她的字號。
趙熙凌卻不應(yīng)和,只是看著韓非說道“九公子是想忠于韓國還是孝順父君,恐怕心中早有定數(shù),我趙九華人微言輕,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九公子還要想好才是。”
說完伸手虛空一抬,半空之中掉下一柄劍來,正是凌虛,此劍一出霎那之間便奪走了眾人目光。
若說鯊齒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妖劍,那這把劍就是一把君子之劍,俊逸非凡。
“都說人如其劍,這柄劍正氣凜然,仙風(fēng)飄然,不適合九華。”趙熙凌將劍放在案幾上,向著張良和韓非的方向推了推。
“翩翩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柄劍鑄劍之時得天地之靈氣,不染塵世風(fēng)華,劍載明智,我很喜歡這位小先生,還望張良先生好好待他。”
趙熙凌字字發(fā)自肺腑,末了還將凌虛往前推了推,凌虛在她指尖下顫動兩下,已然傳達(dá)了惜別之意。
張良拱手而禮,推卻道“無功不受祿,此劍名貴非常,還請姑娘收回。”
“張良先生還請不要推辭,若是實在過意不去,就算欠了九華一個人情便是。”趙熙凌說完不等他回話,又說“接下來要說的事,才是重點。”
“韓非公子待我?guī)熜值故钦媾笥眩绱艘粊碛屑戮湃A不能瞞著九公子不說。”
“哦?”韓非不習(xí)慣這么嚴(yán)肅的氣氛,沒酒沒茶的,他十分難受。
趙熙凌伸手虛虛一拎,手中就多了一個白瓷質(zhì)地的酒壺,她另一只手向上攤開,便多了四個同質(zhì)地的瓷杯。
她將三個杯子斟滿酒分給三人,而后彈了自己那個瓷杯的杯口兩下,那杯中先是多了幾片茶葉,然后便填滿了熱水。
韓非眸色漸深“九華姑娘不僅人冰雪聰明,蕙質(zhì)蘭心,這功夫……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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