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九霄冰鳳的背上俯瞰整個大唐,房屋和山水在云霧里若隱若現,如夢似幻的風景十分美麗壯觀,夫妻二人不禁感嘆,人界的美景也是絲毫不輸仙界的。
很快二人便到達了金山寺,寺門口,業釋和尚正忙著招呼前來上香的人們,雖不似化生寺那么擁擠,但也是人潮涌動。
“二位施主可是前來上香?”
“正是。”
“那便進去吧,只是今日人多,大概需要等上一些時間。”
“無妨,多謝師父。”
未等許久便到了夫妻二人,上過香之后二人來到佛堂內室,找到了正在敲著木魚念誦經文的法師,他就是殷溫嬌的兒子。
夫妻二人并未打擾他,他們輕輕的在一旁坐下,那法師也并未察覺,直至他念完了那經文睜開眼時,才發現夫妻二人。
“二位少俠今日怎么得空到寺里來?”
“有些事情要做,也順路替殷姐姐送個信來。”
曉箬說著,從行囊里找出了方才殷溫嬌交給他們的書信,遞給了年輕的法師。
“多謝二位少俠,先前承蒙二位少俠相救,無以為報,不知二位少俠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可有什么貧僧幫得上忙的?”
“說起來,倒還真有一事想要請教法師。”
“二位客氣了,但說無妨。”
“情緣仙子交予我們的手記里記載了一位好酒的僧人,據說他常年留宿在金山寺內,法師可知此人是誰?”
“好酒?”
只見法師皺了皺眉,似是一時不曾想到符合條件之人。
“寺中并無這樣的人,但若是他的話……”
“他?”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等待著法師繼續往下說。
“二位少俠可還記得從前給我下毒的那個瘋和尚?”
“自是記得,莫非他還留在寺里?”
“是,二位當時治好了他的瘋癥,之后他倒也安靜,方丈心慈,見他無處可去,便將他留在了寺里。”
“原來如此,只怕他心性已成一時難改,這些年他可曾傷過人?”
“那倒是不曾,只是每日喝得醉醺醺的,一時看漏了便在寺中亂走,偶爾會嚇到前來上香的人,有時會同人動手,但畢竟喝得多了,看守院子的又都是武僧,倒也好控制。”
“看來我們得做些準備,當初便是不打不相識,只怕見了面,也是免不了要大打出手的。”
曉煜轉頭看了看曉箬,曉箬輕輕的點了點頭,雖不愛動武,但若是真動起手來,她倒是也沒在怕的。
“二位莫不是要去找他?”
“正是,還請法師告知他居于何處。”
“就在那邊的側院,從佛堂后面的院門出去便看得到了。”
“多謝法師,那我們便不打擾了。”
“還請二位小心些。”
出了佛堂,夫妻二人很快便找到了那座小院子,正如法師所言,有兩位武僧守在院門前,遠遠的便能看到那個瘋和尚搖搖晃晃的在院中來回走著。
“二位施主留步,上香的話請到正堂。”
“我們是來找他的。”
曉煜說著,指了指那個抱著酒壺滿院子亂跑的和尚。
“找他?有何事?”
“我自長安帶了一壇美酒過來,想請這位師父喝上兩杯。”
曉煜刻意提高了聲調,成功的吸引了那醉和尚的注意。
“酒……酒在哪……給我酒……”
兩個看守院門的武僧面面相覷,但夫妻二人同寺中的僧人也算熟識,既然二人到了此處,想必得到了方丈的允準,他們便未阻攔。
夫妻二人來到醉和尚面前,他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