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東西,你不打算說句話嗎?”
傅聽抬眸,朝著傅清霽看了過去。
傅清霽漠然置之,“你們到底想說什么?別又想讓我認這個所謂的侄女,說一些對顏顏不好的話。”
“算了,還是我來說,省的氣著我們聽聽。”岑倦揉了揉傅聽的頭發。
隨即,喉結滑動,滾出低磁的笑音,散漫而優雅。
下一刻,所有人就聽到他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那藥,是聽聽給你的。”
一時間。
整個屋里的空氣似凝固住。
傅清霽兩秒鐘后才反應過來岑倦說了什么,向來冷漠不起波動的眸子,掀開震驚的漣漪。
驀地。
他嗤笑一聲,“你在胡說八道,怎么可能會是傅聽!”
岑倦輕呵一聲,“我真的生氣了。”
他邁步來到傅清霽面前,抬腿就往傅清霽小腹一定,傅清霽疼的悶哼出聲。
岑倦臉上是輕慢的笑,一如既往的散漫慵懶,聲線卻從未有過的冷,“聽聽費盡心思給你弄來的藥,你不僅沒跟我家姑娘道謝,還誤以為是江顏給你的,這會還這么一副瞧不起我家小姑娘的口吻是怎么個意思?”
“你憑什么說是傅聽給我的?”傅清霽臉色鐵青,咬牙道,“她有什么能耐認識寧海神醫,我跟她有什么關系?又憑什么要對我那么好?”
岑倦點頭,那樣懶散的男人,此時眼角眉梢都飛揚著戾氣,“說的是啊,你說你憑什么讓我的小姑娘對你好,你去照照鏡子瞅瞅你這樣,你說你配嗎?嗯?”
傅司行直接問傅聽,“小聽,藥是你送過去的嗎?”
傅聽沒有否認,“是我,藥瓶上有我的指紋,如果他不信,可以檢驗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