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聽無語了,都什么時候了,這狐貍精就不能克制一下那無處安放的騷氣嗎?
傅霈出來看到這一幕,直接拉走了傅聽警告岑倦,“我還沒有同意,你最好跟我女兒保持距離。”
比賽開始。
傅霈跟岑倦同時脫下防寒服,里面只穿了一件襯衫。
兩個男人的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并肩而立的畫面十分養眼。
四周的工作人員看的眼睛放光,要不是因為他們是這里上班的,可能早就忍不住尖叫起來了。
工作人員里有一半都是傅霈的粉絲,望著眼前這個父親跟女婿爭風吃醋的局面,可真是太蘇太甜了!
傅聽見倆男人掘的拉不回來,給他們一人接了杯熱水送過去,“爸爸,岑倦,你們要注意安全。”
傅霈仰頭喝下熱水,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冷感而欲,矜傲不羈的勾唇,“傅小聽,你希望我們誰能贏。”
傅聽看看傅霈,又看看岑倦,聲音悶悶的,“我希望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三個人都能和睦相處?!?
傅霈跟岑倦比賽,她其實是最煎熬的那一方。
因為不管最后誰贏了,她都不會高興的。
傅霈側過身子,漆黑的目光黏在傅聽身上,心里某處酸酸澀澀。
他想起以前,但凡有人站在他的對立面,傅聽就會變身小辣椒,堅定的擁護他,可現在不一樣了。
傅聽的心已經被岑倦勾走了,所以她不再毫無保留的傾向他了。
傅霈知道這不能比,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或許他私心里覺得,他都能不結婚只要跟女兒一個家。
那么傅聽為什么一定要跟別人成家,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能只有他一個嗎?
隨著倒數計時指向0,傅霈跟岑倦開始攀巖。
這不同于普通攀巖,他們面對的是一座雪山,沒有任何攀巖工具的他們,只能憑著雙手雙腳自力更生。
傅聽站在觀臺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攀巖中的兩個男人。
他們的背影像兩個點,努力認真的往上攀爬著。
工作人員們都圍在觀臺區,猜測著誰會贏。
傅聽心情沉重,聽著四周的議論,不知怎么,竟沒有勇氣往下看。
與此同時,傅霈跟岑倦已經攀爬到了雪山中央。
兩個男人實力相當,攀爬的速度都差不多。
他們沒有穿防寒服,只戴著手套,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被凍的微微發白。
“沒想到你看著弱雞,還有點本事?!备钓樕虾敛谎陲棇︶氲南訔墶?
他看岑倦長的白白嫩嫩,以為又跟之前惦記傅聽的男生一樣白斬雞呢。
“承讓了?!贬胼p笑一聲,口中噴出的水汽,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
攀爬中,昨晚被傅霈揍過的腹部被雪塊刮了一下,岑倦微微蹙眉。
傅霈抬手松了顆扣子,抬著下巴,冷笑出聲,“我不會讓你登頂!”
他加快速度,岑倦也不甘落后,漫不經心的出聲,“聽聽長大了,她應該有屬于她的人生。”
傅霈重重喘了口氣,雙手深陷雪峰,手臂線條漂亮,胳膊上的肌肉噴張有力。
他神色極冷,“你別忘了,她是為我而來。”
“但你是她父親?!贬牒茉牡恼f出事實,“我才是要陪她共度余生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