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爵打算去公司了的,為了接她,然后又鬧騰了許久,把她送回家休息就打算去公司了,但臨走前總覺得在門口告別一下吧,而不是隔著衛生間的門跟她說拜拜。
這等了老半天了,也不見安寧出來,傅翊爵只好揚聲道“還沒好嗎?”
安寧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處理好之后,就出去了。只是臉上的表情沒有很輕松,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凝重。
“怎么了?”傅翊爵什么眼力啊,一眼就看出來了。
“……”安寧不知道該怎么說,遲疑片刻,才道“阿爵,出血了。”
傅翊爵“……是我太野蠻了?”
安寧沉默半響“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
傅翊爵“不管是什么原因,咱們先去醫院檢查再說。”
公司的事情和安寧,男人毫不猶豫選擇了后者。
安寧道沒有反對,拿了包就跟他一起出門,只是一路上下意識的沉默了,她也說不清為什么,也許心里隱隱知道些什么,只是覺得不大可能,但人世間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她是李晉商女兒這種事情都存在了。
傅翊爵哪里直到安寧心里的思忖,男人思想有時候就比較直接一點,“放心吧,肯定不是什么病,我覺得就是我的動作太劇烈了點。”說到這里男人心里也是虛了一虛的,這小別勝新婚,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些事情也是控制不住,沒辦法。
安寧興致淡淡的聽著,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說什么她都會嗯一聲表示聽到了。
傅翊爵一個人說了半天,最后也訕訕了,這事他理虧,說再多也不能替她疼,也閉嘴沉默了。
車子開到了醫院,還看到了楚墨的車子,輛車交錯一下都打開了車窗。
“大哥。”
“你們這是……”
“哦,我和顧鳶來做一個檢查。”
顧鳶朝這邊過來一點,然后對安寧道“生病了嗎?”
安寧笑了一下“嗯,需要做個檢查。”
顧鳶就道“回頭我去看你!”
因為是交通要道,所以隨便聊兩句就各自離開了。
車子開除了醫院大門,顧鳶才道“兩夫妻做檢查,一般都是為了要寶寶吧?他們兩個準備結婚了嗎?”
楚墨“沒聽大哥說過,剛剛看安寧臉色有點蒼白,也許真病了。”
顧鳶“那你停車讓我下去,我要去陪我的好朋友!”
楚墨一臉無奈,哪里肯放人“你去當電燈泡嗎?你就是想,大哥也不會給你機會。”打擾了大哥的二人世界,回頭找他算賬就完了。
顧鳶也反應了過來“對啊,我真傻,這要去了就成電燈泡了。”頓了頓,放棄了這個話題,繼續之前的話題“那就辦吧。”
饒是反應敏捷的楚墨都懵了一下,接不下她突然轉變的話題,但楚墨就是楚墨啊,很快就想到什么了,一臉掩飾不住的激動“真的?”
顧鳶反應平平淡淡的“嗯,就當做是給孩子留下些什么吧。”
明明是用孩子為借口說服了她,如今目的也達到了,楚墨心里居然苦澀了一下,這婚禮和婚紗照本來是新婚夫妻最期盼的事情,到了他這里,卻成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曾經造的孽,最終也是要自己承擔后果的。
……
傅翊爵是來到醫院才知道要打招呼,但女醫生已經接診了一個人,他們就需要等待一下下。在等待的過程中,安寧十分冷靜,倒是傅翊爵像一個愣頭青,按耐不住邁著大長腿走來走去的,時不時瞥一眼問診室,怎么這么久?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這樣,就到安寧了,傅翊爵也跟了進去的。
慣例先問診。
女醫生就是之前診斷顧鳶的那位,經驗豐富得很,安寧就說了一下癥狀,她就問了一個問題,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