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卻擺手“我能理解,本來還打算請你吃頓飯的,但我現在得回公司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小六點點頭,目送老五離開了。直到車子消失不見,小六嘴角的笑容才漸漸落寞。
……
楚墨是直接去找大娘了,大娘看到他出現很是意外,原本憂愁的面容立刻就出現了笑容“你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吃過早餐了沒有?這么早肯定是沒有吃的,我這就去給你弄點吃的!”
“不用了。”
楚墨的聲音說不出的感覺,如果是平時他肯定是對大娘尊尊敬敬的,畢竟大娘對他好是真的,可是今天,楚墨連一個笑都給不出來了,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大娘,你坐下吧,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大娘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也還是聽話的坐下了,甚至還露出了關懷的眼神“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忙了,你臉色不大好。”
楚墨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從放在一旁袋子里拿出香袋來。
“這是你叫我拿回去的香袋。”
大娘不明所以,卻還是點頭“對啊,我說放床頭好,怎么了嗎?”
楚墨冷笑了一下“放床頭?顧鳶懷孕了,你讓我把一袋裝滿有害氣體的香袋拿回去放床頭,是想讓顧鳶流產嗎?”
大娘怔住了,好一會才道“你在說什么呢,這只是普通的香袋,哪里有什么問題?”
楚墨把檢驗報告拿出來,連同香袋一并拿給大娘“我都拿去檢測了,大娘,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大娘怔怔的接過來,怔怔的看了一下檢驗報告,再聞了一下那個香袋,臉色立刻就變了“這不是我送你的那個香袋!這肯定是被人換了,連香味都不對!”
她有那么傻嗎?直接把有害東西放香袋里,不是留下把柄么?
楚墨像是料到她會這樣辯解一樣“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香袋里面放了東西?你懷疑誰?別人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楚家十幾年的傭人一直都和楚家人關系好,你說誰會故意在你送的香袋上做手腳?”
大娘被問住了,是啊,她在懷疑誰?她能懷疑誰?楚家的傭人人不認識她,誰會這樣陷害她?至于顧鳶么?大娘幾乎是立刻就懷疑是顧鳶了。
可是,她能說么?怎么說?說是她對顧鳶有敵意,所以顧鳶陷害她,還是說顧鳶不喜歡她所以針對她說了楚墨就信嗎?至于真相如何,她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事有因果,如果不是她造下了因又哪里來的果?
可是縱然是大娘自己做了千百件壞事,罪無可赦,可是對于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她還是否認到底的。
“我不知道是誰這么做,但是楚墨,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為此,我可以發毒誓!”
如果是以前,楚墨早就相信了,如果只有一個香袋,楚墨也肯定不會這樣堅定的找來了。可惜,他手里的證據不止一個啊。
“發什么毒誓,發生你從未存過害顧鳶肚子里孩子的心思嗎?你敢發這樣的毒誓嗎?”
這就問到大娘心底去了,就像一把刀刺到她心窩了一樣,真相得鮮血淋漓的。真是沒想到她都說了發毒誓,楚墨還能命中紅心的問出這養尖銳的話題。
大娘的啞然讓楚墨失笑了,更像是苦笑了“不敢發毒誓吧?因為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顧鳶,從一開始就處處針對她對不對?”
大娘嘴巴蠕動了一下,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聲音里還滿是酸楚與委屈“你怎么能因為一個香袋,就因為一個香袋就要這樣質疑我?楚墨,我是你大娘啊!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還抵死不認呢,甚至還有倒打一把的做派。
楚墨是跟大娘面對面坐著客廳的放桌子上,他向后椅靠了一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大娘,一字一句道“對,你是我大娘,是我唯一的親人,可是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