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卻并沒有安靜下來,因為魏裕昌不知道吃了什么藥,突然變的‘異?!钴S起來,拿出了胡攪蠻纏的精神,拉著老師問東問西,恨不得一個人把時間全部霸占。
課堂時間有限,老師應付著魏裕昌,自然就忽略了裕暄跟裕朗,三人的學習進度逐漸拉開,對此,裕暄視若無睹,裕朗卻氣得不行,但又無法說出口。
魏裕昌努力學習有錯嗎?
沒有錯!若真鬧起來,反而會顯得他小肚雞腸,所以只能忍著!至于那些家教,只當做沒看見,這幫少爺打架,他們才不摻和!
又一次鋼琴課,魏裕昌學完一段音樂,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直接翻開后天的課程,五指按在黑白琴鍵上,老師也耐著性子教導。
裕暄坐在旁邊打哈欠,昨天跟老媽聊天有點晚,所以早上起來懶洋洋的,他身邊裕朗漲紅著臉,都說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所以裕朗選擇爆發了。
他不顧老師在場,氣沖沖的上前道:“你好了沒有?我跟表弟還等著呢!”
魏裕昌滿不在乎的道:“等我練完了,自然就輪到你們,急什么?”
“還有十分鐘就下課了,你要練到什么時候?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隨你怎么想!”
他不再理裕朗,而是笑嘻嘻的詢問老師,裕朗攥著拳頭氣喘如牛,可惜沒人教他怎么應對這種無賴手段,所以除了生氣他毫無辦法。
“表弟,你看他……”
裕朗回頭尋找認同感,裕暄又打了個哈欠,起身道:“我餓了,一起去吃飯吧!”
裕朗好不容易高漲的怒火,被他這句話搞得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頓時只剩下幾縷灰煙。裕暄轉身就走,裕朗猶豫了下,頹然跟上。
琴房里,魏裕昌勾起嘴角,得意一笑。
課程安排十分合理,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中間有充足的休息時間,睡過午覺后,裕暄終于恢復了精神,準時來到花園旁邊的操場。
下午是體育課,老師姓陳,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材健碩,皮膚黝黑,曾經是國家隊體能教練,還做過世界級比賽的裁判,履歷堪稱輝煌。
然而教導的內容卻跟在學校沒什么區別,上來先一套廣播體操,然后繞著操場跑圈,一千五百米,走走停停,三人滿頭大汗。
陳老師等他們休息好了,開始講解運動規則,今天學習籃球,裕暄仔細聽著,跟前世沒什么區別。
無趣的講解后,終于開始訓練,兩人一組,裕朗立刻跑到裕暄身邊,留下魏裕昌單獨站著。
事實上,這幾天他們有意在孤立魏裕昌,甚至不怎么跟他說話,下課時裕朗也只跟裕暄玩,這也算是魏裕昌自食惡果。
籃球的傳球、運球以及投籃,陳老師示范一遍,然后讓他們各自練習。
裕朗拉著裕暄走向旁邊球籃,三人一下子就顯得涇渭分明起來,魏裕昌冷哼一聲,暗道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