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坐在一個紅木雕花椅上,旁邊是放著剛沏好的茶水。
金頂石壁,繪著各種各樣的山川美景,色彩斑斕,地面是最常見的白光巖打磨而成,整個屋內亮堂大氣,又透著一股雍容富貴。
只不過……
目光上移,看著金光閃閃的屋頂。
這有些艷俗了點啊,莫名符合于金飛的審美。
屋內雙側放著四個方正的紅木雕花椅,正位則是一個同款雙人椅。
不管是精致的花瓶裝點還是腳下屋內中間花紋復雜的地毯,都沒有一絲靈氣。
都是最為普通的凡人用品。
而他……
身上的力量也受到了壓制。
被廢墟那個甕帶走后,醒來他就坐在這里。
身上穿了一件……孔雀紋羽緞薄紗綜裙。
到底為什么他現在會穿著一件女裝坐在這里,屋內一個人都沒有。
他如今已不是少年身量,穿著這個衣服那叫一個怪異,好在顏值還撐得住。
不知為何,這衣服還挺貼身。
用力扯了扯腰飾,恩……扯不斷。
看來這衣服夠結實。
眼下到底要干什么呢,他完一點事情都沒有……
站也站不起來,最多喝個茶,那個茶就跟喝不完一樣,放回去自動續(xù)滿。
這玩意有意思,憑空出現?
不符合能量守恒啊。
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困在這里,云飛揚完沒有任人宰割的恐慌。
甚至在發(fā)現自己還能從私人洞天福地中拿出靈瓜子的時候,興致勃勃的磕了起來“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于是等于金飛幾人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話面就是云飛揚優(yōu)哉游哉的磕靈瓜子,是不是還喝上一杯茶,那樣子,簡直滋潤的不行。
還沒等于金飛怒斥云飛揚不要臉的時候,就看到某人忽然燦爛的笑臉。
“你們終于來了!我已經快憋死了。”
于金飛……
如果你嘴邊以及桌子上沒有靈瓜子皮,我就信了。
其他人我們累死累活的你在這這么拉仇恨,是不是不太好。
沒理會云飛揚此刻的笑臉,于金飛氣沖沖的坐到了其中一把椅子上。
接著微云孤月和羅梅梅也坐下了。
于金飛身為一個毛球,同樣穿了一身綜裙,上面居然是白色的雛菊,整體風格活脫脫的一個小白花。
簡直辣眼睛,沒法看,簡直就是一團黑毛球套上了一身裙子,裙子底是黑毛發(fā),袖子里面冒出來的也是,更別提脖子那里……
微云孤月穿了一身大俗的紅,還是那種很老氣的,好在那張臉還壓的住。
羅梅梅那身倒是不錯,山茶花……
云飛揚楞了一下,他在亂七八糟的想些啥。
搖搖頭將腦袋里的廢料清除掉,將目光移向了三個人頭頂的字。
自從他們仨出現,云飛揚就發(fā)現這仨人頭頂上居然人玩游戲的玩家一樣,有id名稱。
抬頭看了看自己,空無一物。
可能自己看不到自己的。
從其他三人的名字可以看出他仨是一家人。
微云孤月——圓潤的滾。
羅梅梅——圓溜溜的餅。
于金飛——圓圓的小寶貝。
恩,好“圓”。云飛揚想。
“你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云飛揚一邊問還一遍磕靈瓜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三個人出現的原因,他發(fā)現自己身上那種無形的禁錮沒有了。
三個人的臉色都臭的可以,羅梅梅眼角的眼淚要落不落的,可真是讓人憐惜。
可惜,會憐惜的人不是他。
于金飛一拍桌子剛要說什么,接著就迎來了微云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