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不是說看不起在臨仙樓的姑娘和少年,只是靜妃不管是入宮前還是入宮后都是錦衣玉食的小姐,萬萬想不到她居然會愿意來這種地方。
抬眼看著靜妃明顯不敢相信的目光,還有她奮力掙扎想要擺脫現狀的樣子,云飛揚眼底閃過一絲厲光。
也許他猜的是對的,靜妃真的是被奪舍了。
難道是跟那個拘魂的神器有關?
“別費心思了,你不可能掙脫的,不管你是誰,是什么種族……很明顯你的實力不足以掙脫我的符篆。”他的符篆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永遠不局限于他自己的修為,有些符篆實力強大到完全不懼高他好幾個大等級的前輩——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符篆都這樣。
云飛揚也不管靜妃被定在原地不能回答他的話,自己一個人說的開心。
“別那么瞪我,你瞪我也沒用,我不會放開你的,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問你呢。”
“我知道你肯定說什么也不會告訴我的,就是那種打死也不說的情況,大事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嗎?嘖嘖嘖,你可真是太低估我們符修的手段了。”
“正好,我好多新開發的符篆還沒找到試驗品,看你身強體壯很耐玩的樣子,應該能幫我試驗幾個符篆。”
“哎呦,別害怕別害怕,你是不是想抖,我幫你!”云飛揚說著就雙手用力將靜妃晃了晃,就跟晃可樂瓶一樣——除了云飛揚誰會沙雕的去晃可樂瓶。
靜妃兩眼有些暈這個沙雕到底是誰!
之前雖然靜妃知道皇宮里面來了兩位仙人,但是因為她知道自身有很多不能被發現的東西就一直躲著云飛揚和蒼連,導致他們互相之間根本不認識。
若不是云飛揚有魏龍,估計這見了面也是認不出來的。
畢竟靜妃在成為白姬之后,還用藥物培養了新的面孔。
云飛揚幫著靜妃抖完之后,心滿意足的走到一邊桌子旁,拿起那卷灰色布卷,余光看到靜妃的目光又驚又恐。
嘴角微微一勾,手里把玩著半開的布卷,朝著靜妃舉了舉,“這個是什么拘魂的東西吧,皇宮的很多事情也都是你做的吧?”
滿意的看著靜妃開始變得害怕。
“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是誰,告訴你吧,其實我是皇后派來的。”抱歉啦,皇后娘娘,就先讓我用一下你的名字吧。
“你是不是還特別想知道為什么皇后會派我來?又是怎么認識我的?我還知道什么?甚至是說皇后給了我什么好處?然后你會給我十倍的好處……讓我不要對你出手,是不是?”云飛揚來了一連串的反問。
然后果不其然的看到靜妃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絲的期待和貪婪。
上鉤了。
這種愛多想的人就是好啊,萬一這個靜妃就是一根筋的認為他立場堅定或者說聽不懂他在說啥,那他就只能換個辦法撬開她的嘴了。
既然有想法,那就好控制了。
用特制的繩子將靜妃捆了個死緊——這繩子可是他煉制過的,金丹以下的修士完全掙不開。
將定身的符篆撕掉,好整以暇的看著被捆在凳子上不能動彈的靜妃,“有什么想說的?我洗耳恭聽”。
靜妃暗中使勁掙了掙繩子,發現這個繩子壓根就掙不開,垂下的眼眸中滿是怨毒。
抬眼卻變得有些羞澀和認命,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害怕。
云飛揚這可真是個影后。
“公子,妾身也是迫不得已才倒了如今的地步……那皇后掌控后宮已久,只因為我生下了大皇子就怨恨在心,甚至把我的孩兒弄成了瘋子!”靜妃神色變得痛苦不已,眼角甚至還流下了一行淚,聲音也開始帶著一點鼻音,“我在皇宮中茍延殘喘,若非偶然得到這本不知是什么的布卷,恐怕早就尸骨無存……”
說到這里,靜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