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師姐,你是這么理解的嗎?
非易聽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無聲哀嚎著捂住臉。
他就知道,就知道!絕對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事情。
他又不是什么委會什么媽,憑啥要管這種瑣事啊。
這種亂七八糟的都要找他,他要崩潰了。
首通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看吧,他猜對了。
安云嘴角抽了抽,幫著云飛揚開始解釋。
最后輕舞勉強接受了云飛揚只是在“討好”她,而不是看不起她。
云飛揚默默縮了縮脖子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
好在輕舞也是個明事理的,知道自家?guī)煹艹鋈リJ蕩一番回來之后沒有變“壞”之后,便樂滋滋的拿著自家?guī)煹芴艉玫淖兾冻浴?
“師弟啊,你這次回來是要干啥?”輕舞開心的吃著變味,眼角笑的微微瞇起。
女人的臉,不定的天。
“我打算測一下自己的愿劫。”云飛揚說道。
這時候于金飛和洛笙歌也走了進來。
非易招呼了一下,便帶著幾個人去測試愿劫。
云飛揚站在測試愿劫的煉器陣法之中,等著自家掌門師伯開啟。
就聽到來自自家掌門師伯的歎氣聲。
奇怪的看了過去,就對上了一雙復雜的眼眸。
眼底的神色看不明白,但是卻讓他無端感覺有些悲傷。
“師伯,怎么了?”忍不住輕輕問道。
“只是有些感慨,這才多久,你的年齡在修真界甚至連很多修士的零頭都沒有,一般稍微有點天賦的修士,修到化神期都要上千年,甚至兩三千年,更有的隕落那一刻都做不到。可你……這才幾年,連《風瓊門大事記》都刷新了好幾頁了。”那本大事記簡直成了云飛揚的事跡記錄本。
旁邊的首通點點頭,語氣極其失望,“就是,本來我還想要你代替我繼承掌門之位,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
云飛揚……
掌門師兄,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有的這種驚悚的想法。
而且我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
輕舞在一邊還添油加醋的說道“別說你的掌門之位,我?guī)煹芏嫉炔坏轿規(guī)熜謱⒎逯髦粋鹘o他……”
兩人對視一眼,頗為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首通腦門上再次爆青筋這都是什么糟心下一代!
安云反倒是理解的點點頭,若不是當年他實在是推不出去,不然也不至于成為峰主,真是難過。
“不說這些了,先給你測測愿劫。”非易啟動陣法。
這個煉器陣法雖然能測愿劫,但是只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讓人有一個大體的方向,或者是幫一些將自己宏愿忘記的修士再次將宏愿想起來。
陣法上出現(xiàn)一團霧,將云飛揚包裹了起來。
霧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涌動。
就在畫面即將成型的時候,所有的霧氣瞬間彌散,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強行打散。
非易心神恍惚了一下。
看著云飛揚想張口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
而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心中震驚,抬頭看了看根本看不到的天空。
默默的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底。
“師伯,我的愿劫情況如何?”云飛揚睜開眼,從煉器陣法中離開,“你們怎么都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怎么回事?”
安云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鬍子,搖搖頭,“哎,徒兒啊,不是你師伯不說,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我們看不到你的愿劫情況,你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了,想當年為師我……”
安云陷入了自己歷練愿劫千年的事情。
云飛揚微微笑了一下,對于自家?guī)煾笇⑺械氖虑榭浯笄О俦兜恼f法沒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