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鄭生這兩天特別高興,時不時的訓練一下兵蛋子,整日里的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前段時間那位神奇小鋪的店主出手了!
事情居然就那么不知不覺中解決了。
真的應(yīng)了那家店鋪的名字——神奇!
時間回到鄭生離開之后。
云飛揚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一抬頭看到了李泰復(fù)雜的神色。
“怎么了,覺得人家領(lǐng)兵隊長對不起你們?”云飛揚目光帶著一絲凌厲。
李泰回神,瘋狂搖頭“不不不,不是的,畢竟剿匪能否成功也說不好,用兵再神的將軍也會失敗,更遑論其他人,而且他們的職責雖是守衛(wèi)海洲城,保護百姓,可當他們儘力的時候我們也不能去責備他們,因為他們曾經(jīng)付出過很多很多,是我們這種什么都沒有做過的人沒有資格評判的?!?
云飛揚挑挑眉,笑而不語。
但顯而易見的心情不錯。
給洛笙歌做了一些吃食留著,云飛揚便出門了,店里的事情還有李泰守著,他很放心。
海洲城的大街小巷上不知道怎么忽然多了許多的流民,不少人沿街乞討,照理來說外面都是些難民,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出現(xiàn)的,要么是趁亂攪混水的要么是外面的難民想辦法混進來的……
好吧,應(yīng)該是兩者都有。
因為他看到熟悉的臉和不熟悉的都有——拜他之前特意注意過以及修士強大的記憶。
云飛揚又不差錢,看著有流民就順手給點,出手大方,不時的被一些流民堵在街上,于是他不打算再輕易的給這些流民打發(fā)錢了。
那些流民不管想對他做什么都不可能成功,他很隨意的就將他們甩在身后,除了城門。
神識一掃……
恩???
怎么回事,說好的三萬難民呢,怎么又增加了不少,何況城內(nèi)還有一群呢。
他扭頭問旁邊一個在施粥的人“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戰(zhàn)爭停歇,天災(zāi)也停了嗎?怎么忽然這多出了這么多的難民呢?”
那施粥的人一臉的怒氣“不光咱們這海洲城的難民增加了,現(xiàn)在周邊的城中都多得是!”
云飛揚很是奇怪“這是為何?”
“還不是西邊那些匪徒乾的嗎?每年只要到這個時候,那些匪徒必定要象蝗蟲一般的騷擾周圍城池,不但要搶奪將要收穫的糧食,有的小村莊還會被還大肆燒殺劫掠,這些難民多是從邊城附近逃難來的,如果不逃的話,不是被殺,就是被擄為奴隸,沒有辦法呀!”那人憤憤的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憤怒,也充滿了無奈。
“這么猖狂?。。 痹骑w揚微微有些震驚。
“……不知道?你是外面來的吧,哎,這邊就是這么不太平,偏偏今年還遇到了天災(zāi),真是禍事不斷?!蹦侨藫u搖頭。
“那咱帝國當兵的都干嗎去了?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匪徒這么禍害咱們嗎?也不能只靠著城內(nèi)的兵吧,那么點怎么抵擋得住?!?
“哎,那些匪徒不是固定待在同一個地方的,甚至還有著從仙人的武器,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搶去的,簡直作孽,他們不事耕作,可以說整日都生活在馬背上,生性兇暴好斗,來如風去如影……哎,我說這些干啥,我去施粥了?!蹦侨撕鋈徊辉敢舛嗾f,繼續(xù)施粥去了。
也是個憂國憂民的良善之人。
云飛揚思考了一下,便直接去找了鄭生,找他了解了一些大致情況。
帝多為步軍,只能在邊境地帶重點設(shè)防,雖能保證重要城池不失,卻無力追擊到處游走的匪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神出鬼沒的匪徒在城外大肆劫掠,卻沒有辦法,出去人少的話,就被吃掉了,出去人一多,他們便帶上戰(zhàn)利品逃之夭夭。
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
帝國又正直戰(zhàn)亂,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