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云飛揚點點頭,完無視了姑娘的“勾引之舉”,拳拳之心向笙歌——其實云飛揚某種程度上很神經大條。
這姑娘的交換條件之一就是幫著云飛揚演一場戲,為得就是搞這位孫大人。
除此之外便是盡可能的去幫助那些難民。
但是想到這位姑娘本身就已經很困難了,他便沒有要求太多。
“那我下一步該怎么辦呢?”那姑娘見云飛揚對她的暗示沒有反應,微微有些失落。
“他不是愛財嗎?我就是要讓他看著自己傾家蕩產,流落街頭當要飯的,那樣才讓人清醒,讓他看看自己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下一步嘛當然是寫狀子告那個孫大人了!你瞧,這個狀子我都給你弄好了!怎么樣,我想的周吧!”云飛揚自吹自擂起來。
“大人厲害。”姑娘也順著云飛揚的話說道。
她收拾了一下之后,又恢復成臟兮兮的樣子,拿了狀子再次回到了衙門那里開始擊鼓喊冤,當然結果是再次被轟了出來,她又裝模作樣的在衙門前面哭鬧了一陣,鬧的大街上圍了不少人觀看,都知道了判官又包庇了那個孫大人,這姑娘這才瞅機會溜回了家。
雖然對于判官包庇孫大人一事,很多人感到憤怒,但是心里也知道,判官不過是海洲城一個小判官,可孫大人卻是帝國中心的人物。
嚴大人的兒子經過這么長時間的休息和調治,傷勢早已痊愈,在名醫的診治下,保住了男人的命根——其實本來就沒什么事,云飛揚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把人的根子給廢了。
于是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這次而且是更加囂張起來,反正有他老爹和爺爺罩著他,沒有什么可怕的,于是糾集了一幫惡少,整日尋花問柳,欺行霸市,帝都的老少們都偷偷的在后面叫他嚴螃蟹,意思是他橫行霸道。
嚴螃蟹這兩日在煙花柳巷里面也有點玩膩味了,那些花粉院的粉頭們雖然有些頗有一點姿色,但總是覺得沒有良家婦女玩起來刺激,于是他又開始滿大街溜達起來,時不時的調戲一下過路的大姑娘小媳婦,弄的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只要遠遠的看到這幫惡少和狗腿子們,立即便躲的遠遠的,讓嚴螃蟹逛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一個有點姿色的女子,大嘆運氣不好。
這時候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海洲城碰到的小娘子,心中蠢蠢欲動。
不由得就將之前老爹和爺爺警告他的事情忘到了腦袋后面。
雖然前幾天他們嚴家受到了攻擊,但是眼下這不是快穩定下來了嘛,想來有爺爺和爹在,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于是這位不安分的再次去了海洲城,同行的甚至還有好幾位紈绔公子哥兒。
早早地就觀察著這位嚴少爺情況的云飛揚,第一時間就讓李泰偽裝了起來。
心中暗嘆,簡直坑爹還坑爺爺。
這嚴少爺來了這海洲城之后,跟這孫大人簡直就是臭味相同。
進來唯一算是好消息的大概就是帝國對于難民的救濟到了。
不少難民被分流出去,海洲城也開始加派人手幫著難民們重建家園。
這嚴少爺到了海洲城之后,先是跟孫大人打了個招呼這才跟城主打招呼,之后便多看了一眼神奇小鋪,確認那個李泰沒有在之后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他遠遠的看到一個姑娘從一個商鋪里面出來,手里面還拿了一些胭脂水粉的東西,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這個女子最多也就是二八年紀,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棉裙當中一條玉鳶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顯得飽滿高聳,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艷色,從她衣著布料上看,應該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小姐,嚴螃蟹一看,立即色心大起,搖頭晃腦的湊了過去。
姑娘正在走路,迎面被幾個人攔了下來,正中的那個少爺模樣的家伙正在賊眉鼠眼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