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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爾納大軍對戰青云軍連連失利,兵員匱乏,此時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還有九天河水就要結冰了,西林大軍一渡河,縱使戰神現世,也無力回天了。
燕涵此時已經完處在暴走的邊緣,前方連連傳來戰敗的消息,新兵還未訓練出成果,他也不能拿著這些血肉之軀去戰場上送命啊。九天,還有九天西林大軍就要渡河了,那時蓮爾納可就真得被兩國聯軍包了餃子。
難道是天要亡我蓮爾納?
前段時間打敗青云的無雙帝國也不安分,此時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他領兵八年,第一次遇到這么危急的情況,蓮爾納軍營的主帥營帳中徹夜燈火通明,大小軍官坐了兩排,每個人臉上都是那副如喪考妣的喪氣模樣,燕涵此時完沒了往日的風度,“說啊,你們倒是說話啊,有什么辦法都說出來啊。”帳中依舊是那死氣的沉默。
一個身材不算高大,面色黝黑的副將,嘴里有點發苦的說道“青云軍二十五萬,我軍只有不到十萬,雙拳難敵四手啊。”
燕涵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那云端軍隊呢?”他們跟云端帝國可是還有點交情的,這次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個四十來歲,滿身壯碩肌肉的男子苦笑道,“云端老皇帝前些時日昏迷多日后來病逝,聽說是因為受了什么情傷,幾個皇子為爭皇位已經打得不可開交,遠端現在是內憂外患,各家自掃門前雪去了,哪有功夫來管他人瓦上霜。”
“難道我們真的就只能這么坐以待斃?”如果現在肯有人來幫他們蓮爾納度過這個難關,燕涵真的很想把命賣給那個人啊。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外面一個親兵進來報信說,云端威遠將軍慕風來了,此時的燕涵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激動的站起身來,連身后的椅子翻了都不知道,“快,快快有請。”誰人不知這慕風家個個都是帶兵打仗的好手,現在他們要的就是給他們帶來希望的人。
“慕將軍,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啊。”
“燕將軍,客氣。這次本將來不是當客人的,家父聽聞蓮爾納有難,特命本將前來相助,如今我云端有點家事,實在是很難派兵助戰,還望將軍海涵,我們兩國同族同源,一衣帶水,這唇亡齒寒的道理本將還是明白的。”
燕涵這時也顧不得客套了,連帶著把軍情一股腦的告訴了慕風,慕風邊聽邊皺眉,他也覺得這情況實在是頗為棘手。
眾人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下繼續沉默著,慕風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抬頭問道,“你們這里有沒有特別熟悉取文峽地形的人?”
……………………
云飛揚走著走著莫名其妙被一個老婆子攔住了。
“少爺!少爺你別亂跑,回來吧少爺,放心,一切有夫人呢,別擔心了。”那婆子上來就拉著他的胳膊說個不停,眼神擔憂。
云飛揚不敢用力反抗,順著那婆子的力道被拉了一個趔趄。
“???”
“少爺啊,不過就是那位小姐說要退婚,這不沒來退嘛,一定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嘴壞的人故意敗您的名聲!”那婆子拉著云飛揚的手,帶著他往某個方向走,力氣也不大,走的也不快。
“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哎,您怎么還用上敬語了,平時叫我王媽媽我就很過意不去了,少爺咱們回去吧,外面風大,您這身子剛好可不能再吹了風生病啊。”
云飛揚話還沒說幾個字呢就被打斷了。
他皺了皺眉,回想了一下自己出門時偽裝的面容樣子。
不會這么巧的跟人撞臉了吧。
這該是多么小的幾率。
可是看這位婆婆跟這位少爺應該是很親近才對,不可能認不出他跟那位少爺的差異吧。
于是云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