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姨丈姨母。”
云清爭忙伸手將她拉過來,笑嗔道,“和我們還來這一套,真是該打。”
云笙在一旁含笑看著,溫聲問道,“可是來尋你的表姐和表哥?”
“是。”云飛揚在這二人面前也不拘束,自在地被云清爭拉著笑道,“和表姐約好了一起去芙蓉鎮的,我這些天伴著師父,也不知有沒有誤了表姐的事情。”
“她也不過是想去玩兒罷了,哪有什么正經事。”云清爭笑道,“昨天還在念叨你呢,不過聽說你和云立長老去了沈長老那邊,這才歇下了心思。”
言語間很有些驕傲的樣子,云飛揚看著她與有榮焉的樣子輕輕一笑,“沈長老在那里給師父和我留了房間,這些日子便歇在了那里。”
云清爭眼睛一亮,笑道,“這位沈長老一直就是出了名的特立獨行,常年在外不回不說,就是弟子也沒見他收下一個,難得你投了他的眼緣,倒也難得。”
不是他自己投了他沈謙的眼緣,而是因為他是他爹的兒砸,對了,云立那邊也有很大原因。云飛揚但笑不語,半晌,便拍了一下額頭。“瞧我,卻是把事兒給忘了。”說著便將一匹絲綢和另一件云立塞給她的煉器材料取了出來,推到云笙與云清爭的眼前,“這是沈長老那兒得的,若姨丈姨母還給侄兒點面子,便收了罷。”
“這可不行。”云笙眉間微皺,“既是長老所賜,你便好生收著,怎可隨意送人?況且這也太貴重了。”
“貴重又如何?”云清爭卻是哼了一聲,白了云笙一記,“這是侄兒的孝心,你不收,豈不是傷了樂兒的一片心意。”說著便將絲綢取在手中,愛不釋手地翻看,“這是那日的絲綢?這是好東西,可給你娘留了?”
見云笙也搖頭無奈地笑了,云飛揚便笑道,“留了,這些是給姨母和表姐的。”
他甚至還給師姐和笙歌他們留了一些,雖然品階不咋樣,但是女修們對于好看的絲綢一直都沒有抵抗力,管它品階是如何的。
正在說笑間,就聽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起,才一會,就見云瑯率先滿臉興奮地跑了出來,其后云月伴著兩人走在后面。云飛揚定睛一看,卻是那日的沈氏兄妹,臉上的笑就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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