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靖元宗秦師兄。”云飛揚見他鄭重,便老老實實答道。
“靖遠宗?倒是沒聽過這么個名字。”沈謙皺了皺眉。
云飛揚眼底服現(xiàn)役或,心底確實道了一聲果然。
沈謙并不知道靖遠宗的事情,那么……
這靖遠宗果然不是這個世界里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三千世界了。
云飛揚離開沈謙那里便轉(zhuǎn)頭往回走,感受著久違的平靜祥和,心情愉悅。
正當(dāng)心情大好之際,卻聽得前方一陣吵雜,云飛揚眉宇微皺,卻見這條小路再無第二條路可走,便舉步看個究竟,入眼一怔,卻原來那竟是個老熟人。
就見小路的盡頭,兩名少年被幾人踩在腳下,二人的眼睛前,正站著一名眼露桃花的青年武者,傲慢地仰著頭,惡狠狠地問道,“你們怎么不說話了?啊?”
那兩名少年滿臉青腫,卻是不敢辯駁,只是在那青年面前低聲求饒。
那青年冷笑一聲,雙手環(huán)臂道,“‘云瑯師兄好生霸道,總是欺負人,還是白玉師兄待人可親!’是不是你們說的?”又上前踢了一腳,罵道,“我呸!你們兩個白眼狼!我霸道?你們拜在我?guī)熓宓拈T下,還是我替你們引薦的!你們還敢在背后說我的壞話?”說著又狠狠踏了幾腳方才解恨。
不待那二人繼續(xù)求饒,他便揮手道,“給我拖下去,好好松松他們的皮!也叫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霸道!”眼見眾人將那二人押了下去,一人在此的青年頗感無趣,正要離開之際,卻聽得小路的另一面,傳來一聲輕笑。
他不耐地轉(zhuǎn)頭一看,卻是微微一怔。
只見郁郁蔥蔥的綠樹之中,云飛揚帶著一絲笑意看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朗眼瞎,接著就見杜朗朗盛說道“見過這位朋友,不知是哪方家族的兄弟呀。”
云飛揚???
哪方家族?
云飛揚一怔,低下頭來一看,方才明白為何沈謙看到自己時臉色有一瞬間的古怪,以及當(dāng)時秦臻師尊那曖昧的表情。
他竟然忘記了,身上這件衣服,本就是屬于秦臻的。
他須彌戒里面只有自家道袍的制式徽章以及一些原材料,由于本身想試探下秦臻的身份,便沒有穿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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