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的心中發(fā)狠,按著本能經(jīng)脈流動方向?qū)⑦@些力量引入微微痊愈的血之中,頓時又是一股壓抑不住的劇痛。這一次,他的經(jīng)脈被這未知之力撐得更加粗大,卻終于沒有再破碎。
忍著渾的顫抖,云飛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掙扎著將數(shù)枚不同的靈丹塞入口中,一時之間,渾上下一股可怕的靈氣直直地沖進他的丹田,他忍著丹田中的劇痛,將這股靈力轉(zhuǎn)而壓抑起那剩下的力量。兩廂甫一接觸,云飛揚的丹田就又是一陣動dàng,激得他瞬間噴出幾口血來。
然而令云飛揚心中發(fā)喜的是,這一次,他竟然將這電流完全地壓制住。感覺到此處,她往著口中塞了幾顆恢復的靈丹,就覺得經(jīng)脈之中,開始緩緩地流動起一股清涼的舒適感,竟然將那些被破壞了的經(jīng)脈成功愈合。
這個時候,云飛揚方才松了一口氣,按著功法緩緩推動這股不明力量在經(jīng)脈中流動幾個周天之后,在丹田在丹藥之力的輔助下稍稍愈合后,又將這股已然微微銘刻上自己印記的力量推進到丹田。
神識以及靈魂之中涌入無窮無盡的東西。
他來不及抓住卻又好像抓住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等到云飛揚有了一絲力氣,顫抖著坐起,忍不住苦笑。
這什么況……
剛要靜下來想想,云飛揚就被一道火紅的流光撲進了懷里,看著懷中嚇得鳳眸之中晶瑩點點的火鳳,云飛揚心中一暖,將方才的疑惑方才一旁,一手慢慢地撫摸著火鳳顫抖的小子,安撫著。
直到火鳳親昵地拱進云飛揚的衣襟里不肯出來,云飛揚知曉這次自己瀕死之狀是將這個小家伙嚇壞了。
捂著額頭,掙扎著坐起來,看著周圍……
一片混沌。
沒錯,真的就是一片混沌之色。
伸出手,觸碰到一片看不見的墻壁,雖然周圍看著浩瀚寬廣,但實際上他走不出半步就要撞墻。
他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地步的。
………………
修真界。
“斷星!你還要狡辯什么!”非易氣的手都哆嗦,就差指著她的鼻子就罵,“你們天星宮守護修真界這么多年,我們大家對你們信任有加,你說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這對你,對修真界有什么好處!”
斷星面無表,閉著眼,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非易的旁邊是被所有人摁住的安云。
此時所有頂級門派以及聯(lián)盟的領(lǐng)頭人全都聚集在此,將斷星圍了個嚴嚴實實。
歪歪零將黑發(fā)往后甩了一下,眼底深沉,“斷星宮主,你真當我們正氣聯(lián)盟是個擺設不成,幾次三番的針對云飛揚,最后一次險些造成他死亡,就算沒死,天賦也會受損,好在云小友是個被天道眷顧的,沒有真的毀了一輩子的好天賦?!?
斷星還是不說話,歪歪零也不在意。
反正眼前這人渾的修為已經(jīng)被錮了。
只是沒想到,守護修真界這么多年的天星宮居然出了問題,還是直接從宮主出了問題。
諾海天往前飛了一塊,死死地看著斷星,“斷星,你告訴我,當初我家歌兒出事,是不是你出的手?!?
斷星面無表的點點頭,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你……”諾海天一時間紅了眼,最后咬了咬牙,還是忍了下來。
“你可真行,居然連我的女兒都敢算計,呵,也是,天命之子都敢算計,還怕算計其他人嗎,是不是我們這些人一旦不合你心意,你也要斬草除根??!”忽然又自嘲了一下,“我們也不過是蕓蕓眾生,從未活在您老的眼里罷了?!?
斷星被抓了以后,不狡辯也不掙扎,反而在所有人都發(fā)泄了自己的不滿之后,輕輕地嘆了口氣。
“吾天星宮守護修真界億萬年,命運之線被我們牢牢地抓在手里,每每拯救修真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