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鳳頓時就是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果然向著空中一叼,這一次,竟是叼出了一個空間的開口來,之后便對著冰凰叫了一聲,那冰凰遲疑了一下,之后在火鳳威脅的目光中無奈地向著那開口的前方一叼,竟然又是一個開口。
待得兩個開口相對著出現,但見得火鳳的身上,火焰般的靈力閃現了一瞬,之后便見得那火鳳的空間開口,一道褐色的洪流向著冰凰的席卷而去,過了許久,云飛揚估算了那大概是火鳳庫藏的一半,這才停了下來。而之后,冰凰的眼中竟然微微濕潤,卻是對著此時消耗了大量靈力的火鳳清鳴了一聲,之后將自己的小頭顱枕在火鳳的背上,不動了。
眼見這兩只這般相親相愛,云飛揚的面上也帶出幾分笑意,露出幾分好笑,然后默默將某個留影石收了起來——這可都是鳳凰觀察日記的寶貴素材。
余光看到自家門派的人也是同樣動作,頭頂不由得落下幾道黑線。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卻在這時,就見得眼前豁然出現了一座山峰,雖然并不十分高大,然而氣象非常,其間無數的靖元宗弟子在山峰之中穿梭不休,氣勢凌厲至極。
眼見得眾人返回,那些靖元宗弟子便都是歡呼了一聲。卻有一道靈光向著此處從來,及到眾人面前停了下來,卻現出一名娃娃臉的青年,對著云飛揚疑惑地看了一眼,便對著伯寧一笑,露出了兩只小虎牙來,“師尊,你回來了?這次可還順利?”
見伯寧點頭,便又對著薛通施禮,之后卻是帶著幾分熟稔的湊到了秦臻的身旁,小聲道,“師兄,這些是?”
云飛揚一見他對秦臻的態度,和秦臻并不冷漠的眼神,便知曉這人應該是秦臻在靖元宗比較親近的修士了,便對著他一笑,說道,“風瓊門云飛揚,見過道友,這些是我的同門跟一些友人。”
“嗬!你就是云飛揚?”那青年突然睜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風瓊門云飛揚,我聽秦師兄說過你,我竟然看不透你的修為”他的面色就是一苦,嘆了一聲道,“我簡飛怎么就這般命苦,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妖孽,這不是打擊我的信心么?”
之后卻又向著云飛揚湊去,一雙眼睛亮晶晶地小聲問道,“你是怎么和我師兄交情這么好的呢?我奮斗了幾十年都沒有成功的事情,竟然被你就這么辦到了,有什么秘訣,透露一下么?”然后卻又嘆了一聲,有些苦惱地說道,“你如今一定跟師兄一樣修為了,那之后,我是喚你一聲前輩呢,還是真人呢,還是師兄呢,或者……”他嘿嘿一笑,探頭探腦地說道,“叫你師弟?”
他其實看出了云飛揚年齡不大。
他這般自來熟,又啰嗦,然而云飛揚感覺到他說這些話時眼神清明無比,卻也并不感覺到厭煩。然而伯寧卻是臉色一青,一巴掌拍到了這簡飛的頭上,黑著臉道,“別丟人了!不然你就等著我收拾你罷!”
簡飛低聲嘀咕了一陣,看樣子頗有幾分委屈。云飛揚見此,便微微一笑說道,“我與秦兄交好,卻也不想太過生疏。簡師兄喚我一聲師弟便好。”
那簡飛聽到此處便是眼睛一亮,之后便對著秦臻說道,“師兄的朋友,果然都是這般風光霽月!師兄的眼光當真極好!”說罷便笑嘻嘻地站在云飛揚的身邊,仿佛知曉云飛揚如今的疑惑一般,將北荒的環境形勢詳細地介紹了一遍,之后便笑道,“那些宗門不過是些跳梁小丑罷了,自以為自家出了幾個元嬰化神便了不得了,卻不知道在咱們眼里都算個屁!”
“你在別人眼里,連個屁都不算!”伯寧上來黑著臉又是一個巴掌,指著他怒道,“小小的一個筑基,口氣竟敢這么大!看看你師兄,看看這位云小友,你到現在遲遲都結不了丹,你就一點都不慚愧?!”
“有什么好慚愧的?!”簡飛卻是不服氣地說道,“師兄師弟這般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