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什么叫做恐懼嗎?”
“我來帶你們認識一下吧。”
話音落下,那些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司卿送到了遠方。
司卿把玩著手中的槍,看著僅留下的最后一人,笑“來,告訴我,是誰指示,說不定,我還可以放過你。”
“你覺得怎么樣?”
那人沒有回答,哆哆嗦嗦半天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司卿沒了耐心,“最后一次,說不出來的后果,你想試一下嗎?”
“我說我說!是鄧云依!是鄧云依!”
司卿的手段他見識到了,這個時候,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在這舒憶本來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幕后人他就是說了也不為過。
舒憶笑“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就……”
“碰!”
對于司卿,她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留情。
尤其是對這種人。
司卿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她本是準備直接殺了的,但是想了想,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要去講究證據(jù)的。
而這個人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至少對于舒憶來說,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舒憶想要能夠名正言順的抓到那個所謂的鄧云依,那她要做的,就是各種收集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誰會理會。
便是她是舒家的大小姐。
便是說她是舒家的人,她是郝閻的未婚妻。
不管是她是誰,哪怕是能夠?qū)⑧囋埔雷テ饋恚彩菦]有半點的用處。
原因……
原因的話,不過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不能夠去服眾。
其實對于舒憶來說,就算是什么都沒有。
有她的哥哥在,有舒元澤在都是不算是什么。
但是大眾的口舌,不能夠不去堵住。
不然,誰知會說出些什么來
畢竟那樣做對于舒家大小姐這個身份,還是會帶來些許的印象。
這就是舒憶,這就是社會。
舒憶的肩頭的血,被司卿止住了。
她身上習慣了會帶著藥。
這是哥哥給她的藥。
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但是極其有效就對了,司卿也從沒有追問過。
而這會,她要送舒憶去醫(yī)院。
人還沒有動作,一輛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路旁。
車上下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郝閻。
司卿見此,會心一笑,“來了。”
郝閻沒有理會,因為他看到了舒憶的傷勢,男人的眸子滿是傷痛。
“伊伊!”
司卿覺得心虛,舒憶的出事,和她有關(guān)系。
哪怕她當時根本不需要舒憶來救。
但是救了就是被救了,這是不能夠抹除的事情。
所以這會,司卿還是很誠懇的道勤“對不起,伊伊都是為了救我……”
郝閻沒有應(yīng)聲,而是彎下身子,抱著舒憶上了車。
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郝閻道“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上車吧,司卿小姐。”
“誒?”
司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不會吧,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郝閻不應(yīng)該將她暴打一頓嗎?
她都準備好不反抗了!!
這會又是怎么回事?
郝閻又道“那些人,有勞司卿小姐了。”
司卿干笑“呵呵……不勞煩不勞煩……”
哥哥說的對,這個郝閻,真的很難對付啊。
跟他說句話,司卿都覺得很難。
哦不,是超級難,也不知道,伊伊是怎么會喜歡上他的。
舒憶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又該反駁了。
什么叫怎么會喜歡上他啊。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