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就比高復大三歲。
戒色剛來的時候,他心如死灰,有著自殺的行為,后來無意之間被高復看到,那也是高復第一次看到戒色。
最后是高復救了戒色,也開解了他,他才對生活再度有希望,兩人也就這樣熟悉起來。
第二天早上,高復繼續去覺遠大師那里下棋,云清揚繼續到花園里散步,這次她換一個方向走。
“姑娘?!?
一道聲音響起。
云清揚皺眉,陰魂不散。
正是那個自稱姓夏的公子。
“姑娘,你是住在寺里嗎?”夏公子問。
云清揚繼續走自己的,仿佛周圍無人。
“姑娘,你是來寺里祈福的嗎?”
“姑娘,敢問貴姓??!”
“姑娘,你的武功厲害,我們切磋一下如何?”
夏公子跟在云清揚身后喋喋不休地說話。
云清揚這會停下來,回頭看著夏公子,淡淡地道“你有傷,不是我的對手?!?
總算有反應了,夏公子連忙道“就是切磋,沒關系的,你別把我往死里殺就可以了?!?
“好?!痹魄鍝P道,既然你如此有興趣,她不介意用他來練練手的,白送上來給虐,她還用客氣什么,至于到時受傷就別怪她了。
她話落,就在一旁折一條樹枝。
夏公子眼角一跳,想起那兩個還昏迷之人,說道“姑娘我們不要用武器如何?!?
“我不喜與人接觸?!痹魄鍝P道,如果不用樹枝,肢體就會有接觸。
如此被人嫌棄,而且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姑娘嫌棄,夏公子臉色一黑,也在一旁折條樹枝,很紳士地道“姑娘先。”
云清揚也不客氣,人動了,她并沒有用靈力……
兩人切磋中,那邊甄玉華和紀天啟因為情況奇怪,就安置在方丈的院子中,原本昏迷不醒的他們此時也醒來了。
守著他們的小和尚連忙和靜安大師回報。
院子里,靜安大師在看高復和覺遠大師下棋,聽到小和尚的回報,兩位大師都要往客房去,他們都很好奇這兩人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東西讓他們如此疼痛不堪,而他們卻察覺根源所在。
棋暫停,高復自然也跟著去,到客房外的臺階處,覺遠大師輕輕松松地把高復搬了進去。
高復謝過。
一行人進入客房。
“甄施主,紀施主,你們發生何事?”靜安大師溫和地問道。
“大師,你們寺里有妖女,好可怕的妖女,是她害得我們這樣生不如死,手段殘酷得令人發指?!闭缬袢A又怒又怕,臉色還蒼白著。
“對,對,妖女?!奔o天啟臉上也帶著懼意,“她就在我們身上點了幾下,然后我們就疼痛得生死不能,很可怕,她不是人,絕對是妖,不然不可能長得那么好看?!?
大家面面相視。
“如此惡毒的妖女,你們寺里一定要抓起來滅掉,不然我爹是不會放過靈山寺的。”甄玉華想到自己受的罪,聲音充滿恨意。
“甄兄說得沒錯,不然她一定會再禍害他人的。”紀天啟也連忙附合。
“此人何模樣?”靜安大師又問。
“她長得很美,美得不像人類,對了,她頭上帶著梅花發髻,大概十五歲,還有她臉上有許多淺色的疤痕,可這些也不能掩蓋絕美的容貌?!闭缬袢A忙道,他腦海里想起云清揚的模樣,心里就癢癢的,同時也想起那疼痛,打起哆嗦來。
美是美,卻是個妖女,碰不得,碰不得,碰不得。
靜安大師和覺遠大師都看向高復。
高復也知道甄玉華口中所說之人是自己媳婦了,不過他很清楚媳婦的為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而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來是想對媳婦不軌。